了。”

這通天和流月一聽也是麵皮一抽,流月忙說:“道友,切莫激動。”

冥河拿著阿鼻元屠衝著流月就過去了,流月大驚,連忙躲避,想怎麼說都不說就打,感情洪荒都是行動派呀,要打好歹也見到的靈寶在打,冥河一邊打一邊罵:“我讓你有緣,我讓你裝流月,通天騙我,去你的不激動,我讓你,嚇老祖我五十多年。”

通天在一邊急了,這冥河怎麼好好就認定自己是準提,他也不想想自己說了準提名言,其實通天只是沒有經驗,他實在是沒有做過這樣事情,所以只好借鑑下西方二人經驗,沒有想到冥河反應那麼激動,居然一通亂打,連個章法也沒有。

冥河,這一通亂打,總算把五十多年的怨氣給出了個乾淨。光棍了的冥河放下心裡那些情緒後,居然道行得到了提升,只要有個機會,馬上就可以踏入準聖,冥河發現自己道行大進,想到,難道這就是機緣,我把西方人打一頓,這樣發洩了自己的情緒,結果道行得到提高,不得不說天意呀,冥河這一亂想居然找到以殺入道,這一怪異無比的方法。而正在閉關的某人卻差點吐血,這什麼跟什麼啊,不過,更多的卻是好笑。

流月被打火了,大喝一聲:“夠了吧你,再打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卻發現冥河居然就這樣走了。

通天,看得也是覺得奇怪,怎麼突然不打了,看冥河走了忙問:“道友哪裡去?”結果冥河還是沒有理他走入了血海洞府。

冥河這找到以殺入道後,卻是道行大進,後一想到,這西方甚遠,自己一個,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比的上自己地方,打著舒服,主要還是危險,後看著自己的血海,卻有所得想把血海練成自己分身,血海不幹,自己不死,越想越覺得這可是天大的機緣,急忙跑去閉關,這好處自己都拿了,那寶物自然要給人家,況且也符合自己所算。

通天和流月,互相看了下,通天問:“怎麼就走了,那怎麼辦?”

流月想是呀,怎麼走了,那寶貝,突然她看著通天:“師叔,我們來是取北方玄元控水旗,不是來和冥河打架的,師叔你呀。”流月這不要臉的,做出一臉孺子不可教的樣子看這通天,壓根沒有想到,她最開始想的和通天一樣。

通天一聽,開始還在點頭,後看見流月的樣子,這臉上也頗掛不住,想到,我就是嘴快,一定要改,這回去就改,當然他一特點在最後也一直沒有改掉。

流月和通天等了10多年,北方玄元控水旗,就出世了,流月看著拿到手上的旗子都有點不相信,就這樣拿到了,太沒有難度了吧。為了怕出什麼意外,通天建議就地煉化,他來守著,流月才把靈氣融入5片葉子時候,突然眼皮一跳,急忙一算,大急,自己的師父取中央戊己杏黃旗卻是遇到麻煩。

外邊的通天也是突然一陣心跳,在血脈牽連下一算,卻是二個師兄有難,很是著急,又看著流月,不知道怎麼辦好。

流月一醒馬上和通天說:“師叔我們走。”通天有點擔心問:“那你沒有什麼問題吧。”

流月搖搖頭:“沒有關係,師父,師伯要緊,奇怪怎麼會有危險了。”

通天和流月急忙朝原始和老子方向趕去。他們都覺得奇怪,老子加原始,那絕對是天下都可以去的。

流月到場時候,卻是發現,有三方人馬在混戰,老子被祝融和蓐收纏上,太一一見老子被拖住,突然祭起混沌鍾向老子砸去,流月急忙衝了過去大喊聲:“豎子,爾敢。”變出功德金身,運起玄功,迎了上來。

轟——

一聲,流月出拳,狠恨砸在混沌鐘上,通天也急忙趕來,由於通天和流月的到來,場面實力又出現變化,剛才那流月一拳,卻是驚得大家不行,那混沌鍾是什麼?那可是先天至寶,流月居然一拳把它給硬生生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