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平時我和他唱反調的時候他會限制我自由而已。」

裴岷:「限制自由嚴重了就是非法囚禁。」

「那你要我和我媽怎麼說?」她說罷,她眼眸暗了幾分,望著四周觥籌交錯:「他是我前男友,現在還成了我哥。我媽把他爸當作第二春愛的死去活來。我現在聽我自己的名字都覺得諷刺。」

許從周。

她爸爸叫許嘉茂,她媽媽叫周蔚,許嘉茂從於周蔚,從一而終的從。

可爸媽離婚了,她媽還妄圖把她變成盛從周。

要她怎麼說?對她老媽說你再婚物件的兒子一直企圖侵犯你女兒?還是說你繼子是你女兒的前男友?

她有時候都覺得很搞笑,他們那棟房子裡的關係,不過是佈景在淮煦街的《雷雨》話劇。

裴岷用指腹摩挲著玻璃杯口,不語。

許從周起身去廁所,然後就碰見了段弋。

跟著段弋出酒吧的時候,許從周給裴岷發了條資訊,說自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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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城市最不缺的存在有三種。

一種是藥店。

一種是理髮店。

還有一種是層次規格不同可分為小旅館酒店等的,他們允許婚外情、旅人、一夜情甚至其他能言和不能言的原因入住。

他們都沒開車,所以酒店是就近找了一家。

酒店樓下有一家便利店,感應門自動開了,店員在聽見門鈴的一瞬間便把『歡迎光臨』放在了嘴邊。時代變化,文明在光速發展下帶來了性文化的開放。

在爹孃的哀怨聲下,酒店行業看見金錢的顏色,無痛人流和保險套在互相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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