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雲一生最敬佩的就是風掌門。原本現在這個社會,信這些的人就不多了,正一派面上風光,其實也是內憂外患,很多派別都想**出去,但是懼怕風掌門的勢力,也都是敢想不敢做,如今人一死,各種勢力都開始活動。

“我不想讓師父死的不明不白,更不想看著他經營的門派毀於一旦。”

雪雲看風玲臉上漸漸有了笑容,心也放寬了不少。我能看得出,他是真心在意風玲。

“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你要好好照顧風玲,讓她安全長大。”雪雲看著在不遠處玩著的風玲,突然正色地對我說。

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要照顧你自己照顧,你雪雲要是出事了,她就沒人管了。

雪雲剛開始一愣,後來竟然笑出了聲,然後他偷偷告訴了我一個天大的秘密,其實那天掌門在他繼承人後面寫了一個人。

“是誰?”

“是你。”

我?這怎麼可能。

雪雲說他也覺得不可能,這麼大的門派,怎麼能落到一個來歷不明的人的手裡,所以看到掌門病危,他就知道事情不妙,趁掌門昏迷的時候,自己偷偷改的。

我沒想到在雪雲眼裡我這麼不可靠。嘆了一口氣,不再說話。雖然我不在意掌門這個位置,但是我在意的是,雪雲竟然懷疑我。

眼看日頭偏西,我們在天黑前趕了回去。

回去的第一件事情,我就和雪雲去看了慕叔和沈四,他倆機械性地回答著我們的問話,外面已經沒什麼陽光了,藉助燈光,看來看去我也看不出什麼異樣。

雪雲晚上打坐,他說為了闖陣做準備。

我不想打擾他,可是也睡不著,看了一眼他身旁熟睡的風玲,獨自一個人出了屋子在外面散步。

今晚的月亮總是被烏雲遮住,院子裡也只有兩盞忽明忽暗的路燈,也就是這昏暗的環境讓我一眼就看到了牆邊極其微弱的光亮。

我朝著光亮走過去,卻發現光是從牆裡面發出來的。仔細看看牆,也並沒有洞。

難道洞口被封印了或者是幻術?

我試著唸咒,張開五指,聚氣凝神,一個八卦圖形直向牆上逼過去。

果然,八卦圖一過,一個碩大的洞就展現在了眼前。

裡面並不黑,還透著光亮,我猶豫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剛走兩步,我就停住了,裡面的場景跟我那次在洞裡見到的情況是一模一樣,血淋淋的手臂,被剝下的人皮,無一不告訴我,我又進了一個魔洞。

我偷偷瞄了一眼,沒再往裡走,悄悄地退了出來。重新將洞口封印好。

看來,這正一派是真的出鬼了。

第二天正午,我看到慕叔和沈四迎面走過來,我手裡端著剛燒開的滾燙的水與他們擦肩而過,故意裝作不小心,將開水潑在了他們的手臂上。

可是,讓我吃驚的是,他們沒什麼反應不說,手臂上竟然連個印記都沒有,紅都沒紅。

水涼了?

我試著把自己的手指放在殘留的水中,媽呀,燙死了,立刻抽出來不停地用嘴吹著。

雪雲看到我這一副傻樣哈哈大笑,說,人家學道,腦子越學越靈光,你這倒好,都開始自殘了。

切,小孩子家家,還來說我。我習慣性地叫他小孩子,其實也就比他大2歲。

我沒工夫跟他閒扯,將我發現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我猜測,這看著全是正一派的人,其實都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

都是狼,還非要裝羊,那怎麼可能裝得像?

不知道自己猜的是真是假,我看著迎面走來的一個呆呆傻傻地人,立刻迎了上去,手指間夾著齊岷的那個小匕首,從他旁邊經過時,一刀劃下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