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找到了關於這個雕像所在地的資訊,她看了看後,對陳恪說:“哥,我知道那藝術家的母校了,它就是亞倫比市的亞倫比大學。亞倫比市離這裡不遠,開車大概要兩個多小時就能到了。”

“很好,我們快走,能不與那些獵人將手,就儘量不費那個力氣。”陳恪一點頭,拉著梅欣欣離開網咖,臨走時將一張百元大鈔扔在前臺,網咖服務員從沒見過如此大方的客人,忍不住抻著脖子多看了兩眼。

兩人快步返回到停車的地方,梅欣欣剛要過去拉車門,陳恪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安的氣息,他立刻集中精神感應,剎那間,從車子底部傳來一種微弱的電子波動,這波動透過細細的電線連線到車門上,陳恪感覺到只要車門一開,就會有電脈衝從車門處傳來車底部。

“一定是炸彈!”陳恪一把拉住梅欣欣,將她帶入懷中,警惕地感應著周圍。梅欣欣驚訝地伏在陳恪胸膛上,見到陳恪緊張的樣子,立刻知道周圍有了敵情,於是一聲不吭,生怕打擾到陳恪。

“車上有炸彈,我們不能再用這輛車了。”陳恪低聲說著,攬著梅欣欣快步離開,梅欣欣焦急地說:“可咱們搶來的錢還在車子裡呢!”陳恪拉著她轉過這條巷子後,讓梅欣欣靠牆站好,低聲說:“在這裡等我,我不能讓這麼危險的東西留存這裡。”說完,快步走回邊旁,輕輕將車門一拉,然後迅用最快的度向遠處逃去。

剎那間,電子開關隨著車門的開啟而啟動,一股電流順著連在車門縫中的細電線,快地流向車子底部,然後觸了下方的炸彈,隨著轟然一響,那漂亮的車子變成了一團火球。

子彈的度與電流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陳恪雖然已經快退開,但還是被籠罩在瞬間形成的碎屑雨中,他集中注意力,用手撥打著飛射而來的車體碎片,全力退出巷子,回到梅欣欣身邊,但即使是這樣,身上還是被爆炸形成的火焰燒到,衣服上著了火,手臉上也起了燙傷的水泡。梅欣欣看到他這副樣子,難過得痛哭起來:“哥,你不去管它就好了,愛炸到誰就炸到誰嘛。你看現在……”

“我的生命是生命,別人的生命也是生命。”陳恪衝她微微一笑,半圓形的復原領域從身體中擴散出來,那些水泡便慢慢地縮了回去,被燙壞的面板,也迅地恢復來原來健康的樣子。“而且你看,我根本不用害怕受傷,可換成普通人就不一樣了。我可不想因為我的緣故,令這個城市裡再多幾個孤兒,或是失去孩子的父母。”

陳恪的話令梅欣欣感慨頗深,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哥。我們不能像‘誰入地獄’的控制者那樣,不把人的生命當一回事。不過,真的可惜了那些錢。”

“放心吧。”陳恪拉著她,一邊快步離開這裡,一邊低聲說:“錢我早已藏好了。現在他們炸了車,將那空手提箱一起毀了,這樣更好,我們就不用擔心他們追查錢的事了。”

他們越走越快――爆炸引起了周圍人們的恐慌,已經有人打了報警電話,陳恪可不想被警車困在這個地方。

“得弄一部車子。”陳恪低聲說,梅欣欣想了想:“附近好像有一個停車場,我們可以到那裡去偷一輛。”陳恪看了看她,問:“你會偷車?”梅欣欣一搖頭:“我以為你會。”陳恪嘆了口氣:“你哥並不是無所不能的。”

正在這時,警笛聲傳入了他耳內,他在佩服聯邦警察行動的度之外,不由會心地一笑:“欣欣,送車的來了。”說完,他拉著梅欣欣,向著警笛聲傳來的那條街跑去,剛到兩條街的交叉口,便看到一輛警車閃著燈,呼嘯而來,警官遠遠看到有行人從自己要進入的街道口衝了出來,連忙按起喇叭,示意兩人躲開。

陳恪鬆開梅欣欣,自己一個人衝了過去,面對這個不怕死的傢伙,開車的警官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在公務中撞死普通市民,這事可不是鬧著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