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面的幾個字顧爾清簡直無法出口。

“去年六月份。”

也就是他提出分手的時間,顧爾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之後的也信是他本人給我回的嗎?”

“是他回的,我把你寄到研究所的信又轉交給他,他回信後是我寄給你的。”任舒停頓了幾秒,語氣終於有了些波動,“靖溪他沒瘋,是有人刻意把他送進去的,還逼他吃一些治療精神病的藥物,他一定是無法忍受了才逃出來的。”見對方沒有回應,“顧小姐?你在聽嗎?”

“嗯…”

“我到處也找不到他,我想他一定是回昆城了。”

“你怎麼知道?”

“他一直放不下你,他想保護你。”

“什麼意思?”

“總之,你趕快找找他吧,他的處境很糟糕。”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