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吧?”

吳毅略微苦笑,乾脆把話挑明瞭,這樣也好使這群野狐安心接納一個異類。

一道在即將開始的大行動中,加大幸存機率。

“是,老大說得對。

“慶生兄弟,俺也是被逼無奈才當的偽軍……

“東北康德皇帝坐龍椅,跑得沒影的少帥、民國政府又不理。

“你說俺成了偽滿兵,就不苦嗎?俺這疤就是日本教官拿刀劃拉的……

“要不是俺不樂意替小鬼子賣命,就憑俺懂日語、能畫地圖、會用輕重機槍、會使擲彈筒,還至於三四年了,還是個大頭兵?”

黃大疤說到激動之處,臉上傷疤外翻的嫩皮劇烈跳蕩,太陽穴邊青筋暴突。

這不是一個人撒謊時能有的反應。

吳毅幾聲真誠的“兄弟”,喚回他內心幾乎磨滅殆盡的歸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