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算了。”

柳登科試探問道:“那是家道中落了,覺著配不上你了?”

年輕人失魂落魄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二叔點醒我讓我去找她,可真找到她她又不同意,二叔說可以幫我提親,但要是她不願意,咱家也不能去搶。”

柳登科白眼道:“你要強搶,小心我背後這柄劍,大不了殺了你之後我便不在陵安待了便是,總之得讓你知道惡事做不得。”

年輕人嘀咕道:“就你這點本事,還真以為殺得了我,你倒是我第二個認識的劍士,只不過前面一個,可比你厲害的多。”

這番話一字不落被柳登科聽完,他哈哈大笑道:“你第一個認識的劍士,怕不是那位帝師吧,還別說,我還真打不過他,只不過是他也不是什麼要緊事,這帝師可是已經作古了。”

脾氣算是不錯的年輕人只是吐了吐舌頭。

片刻之後他輕聲道:“那個年輕人可算是比你要年輕啊,我第一次碰見他的時候他還沒及冠呢。只不過他能在這兩年便成為天底下有數的劍道大宗師,說不得就是那位劍仙給他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三言兩語便知道這年輕人是在說那位劍林之中現在風頭極盛的葉如晦的柳登科耐著性子搖頭解釋道:“劍道一途,真不是這般簡單的,除去天賦與苦練,機遇固然很重要,但也不是說隨便吃幾顆藥便成的,這還比不起一兩招前輩劍士的劍式。葉如晦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哪裡是一兩顆靈丹妙藥便說得清楚的。”

年輕人不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去對付那碗蓮子羹。

而柳登科只是看向遠方,眼神深邃,這天底下的劍士誰不想成為舉世皆知的風流子啊。

說到底這年輕人也只是個不懂劍道的年輕人而已,柳登科和他沒什麼共同語言。所以等到那位前些時日才看見過的老人出現在這個地方的時候,柳登科當真便有些失神了。

這個老人可是曾說他能成陵安第一劍士,事實證明等著那位帝師身死之後,又在整座陵安城沒有第五境的劍道宗師的情況下,他還真是成了陵安的第一劍士,只是這個名頭不僅取決於他想著在陵安待多久,也取決那位北地劍聖什麼時候再入陵安。

一身青布衣裳的老人自顧自坐在柳登科對面,看著這位當時吝嗇到一劍都不願意借出去的年輕劍士。

柳登科回神之後搶先問道:“老先生,是這座陵安城裡了不起的高人?”

身居高位,官至太常,更是掌管著整座觀星臺的老人擺擺手,開門見山的說道:“老夫知道你要說些什麼,也不用多說了。老夫這番前來是想著送你一份天大的機緣,不過作為回報,你得答應老夫一件事。說實在話,當日那一劍,老夫出了一半的力氣。”

柳登科瞥了一眼如今已經昏昏欲睡的年輕人,這才平靜道:“老先生不覺著太突兀?況且當真會以為柳登科會在意老先生那份機緣?”

太常大人呵呵笑道:“柳登科你先別忙著如此草率便拒絕,可知當日帝師馭劍出城去青城山,最後在青城山上敗給了那葉長亭,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你那柄劍不曾借出的緣故,一條劍龍沒了關鍵的劍心,到底也發揮不出什麼作用。”

柳登科冷淡道:“王越要想殺葉長亭,想要我做幫兇,我不想做,導致他沒能功成,好似也沒什麼錯,也怪不到我頭上,這天底下好像真沒道理是這樣講的。”

太常大人感嘆道:“就算是你柳登科不覺著有錯,可老夫今天想送給你的機緣,到底還是和帝師有些關聯,這可是當日他尚未帶走的那些氣運,雖說不多,但要給了你,最多一年,你便能踏足第五境,這可比什麼天材地寶靈丹妙藥有用多了。”

柳登科神色平靜,喝了一口蓮子羹,這才說道:“柳登科不知道這世間武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