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替自己接風洗塵,同時久違地小聚一下,結果是鴻門宴!

就在英壽惡狠狠地瞪了這兩個同流合汙而心中沒有絲毫羞愧的人時候,果不其然,一個熟悉又讓他心裡難受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我親愛的乾兒子,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糟了!說曹操,曹操到!

旅遊這麼久他都幾乎都快忘記他們兩人是鄰居,難怪那兩個傢伙總是慫恿自己回到這個房子,說是想要見識自己新裝修的別墅。

原來是在這裡等自己呀!

就在來不及後悔懊惱了,英壽條件反應一般就要掉頭就跑。

光芽臉上難掩喜色,作為虧欠兒子最多的母親,她不好一直催促兒子儘快娶媳婦,但是他就不一樣了,更適合唱白臉。

想必作為長輩的他也是樂意看到自己的乾兒子,她再次感受到自己當初答應森宮然是多麼先見之明。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待會和森宮然先生達成一些共同意見,這都是為了孩子的未來。

想到這裡,光芽一把抓住英壽的手,攔住他的“退路”,然後笑意滿臉地說道:“森宮然先生,好久不見,英壽趕緊和義父打個招呼!”

先前被石化成雕塑兩千多年,因為長時間不說話不適應,初次見面才會用意念在心中對英壽說話。(這個解釋就當是作者給光芽用意念說話的一個原因,不然總有點怪。)

英壽直直地看著母親的滿帶笑意的眼睛,露出不可置疑的眼神,媽媽居然也站在森宮然的一邊,自己最為信賴的人竟然才是背叛自己最深的一個!

英壽從來沒有像是這樣悲痛寂寞,那種被最親近之人背叛的感覺更是一陣從來沒有感受到的切膚之痛。

更有一種被孤獨包圍的寂寞感縈繞在心頭,四周都是自己的敵人,禰音,景和,母親在此刻在他腦海裡直接變成一個個最可惡的邪魔徒。

天地蒼茫,從頭到尾居然只有自己一個是真正值得信賴的。

浮世英壽心裡悲痛萬分,甚至覺得很累,一種難以阻擋的疲憊,一種積壓在心裡兩千年的疲憊都沒有這一次勁頭來得這麼猛,但是對此情況卻是無能為力。

見到這樣有趣地一幕,禰音和景和在一旁吃吃地笑著。

能夠見到英壽困頓窘迫的表情,十分有趣,果然參與這一次行動十分值得,即使被他記恨上也在所不惜。

看到英壽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剛從隔壁自家花園翻爬過來的森宮然也是嬉笑不已,緩緩道:“我的乖兒子,你是見到義父是過於激動嗎?畢竟待會我親自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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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壽沒有接話,而是一臉憤憤,壓低聲音對著禰音他們道:“你們兩個怎麼不早說,他會來?”

禰音表情沒有任何愧疚,而是笑著說:“森宮然桑地廚藝水平可是連我家聘請的專業廚師都比不過,當然請他出馬讓我們大飽口福,這還是看在你這個義子的面子上。”

英壽內心卻是暗罵一句,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才不願意吃這一頓鴻門宴。

森宮然一眼看穿森宮然,沒好氣道:“你以為專門為你舉辦慶祝迴歸會嗎?今天還是慶祝景和成功考取警察呢!”

感受到母親的拉扯,英壽也無話可說,只好認命道:“知道了,義父大人。”

見到英壽服軟,森宮然也不再追究他的一直逃避自己的事情,畢竟自己給他的禮物還在後頭,隨後數了數人數,疑惑道:“吾妻道長人呢?”

景和回答道:“這傢伙說還有一些工程進度完成,但是,他說會在6點前趕來的,至於我姐姐待會放工也會趕來。”

眾人點了點頭,森宮然不置可否,他們可是沒有忘記那個足以破世界吉尼斯紀錄的裝修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