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

郝莞深吸一口氣,這口氣吸了好長時間,然後說:“好,我不追究你在這裡的風流情史,但是,你的未來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還沒等我發言,就有人幫我說話了。

“那可不行。”魏夜‘唰’的一聲開啟摺扇,挺拔的身姿散發著一股讓人窒息的氣焰。

“這位兄臺,在下早已從瑟瑟那兒知道兄臺與瑟瑟的關係,但,兄臺是否太獨霸了些,最終與瑟瑟結成良緣的人必定是瑟瑟最愛之人,而這個人理應是瑟瑟選出來的人,而不是兄臺你的一意獨佔,這樣不僅對我們也對瑟瑟不公平。”純純溫潤的嗓音緩緩吐出有如‘天籟’般動聽的話。真讓人感動,嗚嗚,還是純純最懂事。

“閣下的意思是讓瑟瑟自己選擇是嗎?”郝莞陰冷的看著純純。

“正是此意。”純純毫不畏懼的對上郝莞充滿敵意的目光。

郝莞不屑的悶哼一聲說:“我和郝瑟共同生活18年,她的童年,她的少年都有我的回憶,而你們,充其量也不是她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平等相論!”

郝莞這句話實在太惡毒,忍不住想要反駁,可當我剛要開口,純純便搶了發言權,他沉著冷靜,看不出一絲被剛才郝莞的冷言冷語所打擊的樣子說:“兄臺此言差矣,也許我們確實沒有你的先天條件能夠分享瑟瑟這18年來的點點滴滴,但,感情的事並不是能用時間來衡量的,至於資格的問題,我想只要是真心愛著瑟瑟而又能被瑟瑟真心喜愛的人都有這個‘資格’,你說是嗎?”

郝莞微眯雙眼,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一副斯文模樣的俊美少年,而後冷冷地說:“閣下的意思是說你是真心愛著瑟瑟,並且被瑟瑟所愛嗎?”

“在下是真心愛著瑟瑟。至於瑟瑟,我相信她是愛我的。”純純的嘴角勾起一道自信的彎度。

“風林兄說的極是,不過魏某認為現在在場的不僅是風林兄,包括魏某在內的另外三位兄弟們都同樣深愛著瑟瑟姑娘,也相信同樣是被瑟瑟姑娘所喜愛的。魏某說的對嗎,昊兄?”魏夜似笑非笑地斜睨著昊仁。

唉,我怎麼就這麼可憐哪,總是面對這種場面,難怪人家說,‘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大家為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呢?

昊仁‘哼’了一聲,對魏夜的前半句話並不否認但後半句話他意見頗大:“不包括你!”

魏夜無所謂的聳聳肩,不置可否的樣子。

“當日在風林國內,我們曾答應瑟瑟給她自己選擇的時間,所以,我不想說什麼,而且你們不要忘了,還有個討厭的小子現在人在天凌,總之,一切全看瑟瑟如何決擇。”

我不想選擇啊,如果可以,我想把你們都收了……

不過我到是很詫異,昊仁不是很討厭天凌翔嗎?可這會兒卻想到了他,就好像害怕眾人會遺忘這個人似的,呵呵,其實昊仁挺喜歡天凌翔的吧。

“瑟瑟姑娘,這下怎麼辦呢?”魏夜好像看熱鬧似的看著我。

你問我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啊。我去問誰啊?

接著,四雙美眸齊齊對上了我。一時間,慌亂無助襲上我的心頭,雖不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面,但是心裡還是很抗拒,很害怕。

裝哭這招已經用了太多次,估計在用誰也不會賣我的帳,而且為了以後還能使用這招,現在還是想想別的辦法。

不能裝哭,那就裝瘋好了,人被逼急了,就會瘋。這是我臨時想出來的‘真理’。

“我,我,我……”我囁嚅著,隨後精神一抖,雙手掩面,搖頭晃腦,尖叫一聲:“啊啊,我真是要被你們逼瘋了。”

“瑟瑟……”郝莞下意識的鬆開我的手臂,被我突然的尖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