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異樣。

朱文和鄭直從兩個方向出現,他們對望,眼神交流之後,預感到對方也得到了同樣的訊息。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你們倒是默契。。”

為防尷尬,辛夷做出笑臉,青松激動上前,躬腰九十度行禮:“謝謝兩位公子仗義出手,青松感激不盡,日後一定報答。”

“這……”,朱文的吞吞吐吐,娃娃臉上難得露出苦惱之色。

鄭直臉朝向朱文,指著自己問:“你也知道了,究竟你說,還是我說。”

“還是你說吧。”

兩人一起喊到。

辛夷還有青松,臉上同時浮出疑惑之色,青松急忙問到:“兩位公子,是不是妹妹出事兒了,求您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兒。”

鄭直咬咬牙,擺出豁出去的架勢,直言:“我也不瞞了,這事兒也遮不過。我託人到錢府問過了,之前是曾有過一個姓路的丫頭。不過,不過後來她好像逃了。”

“是的,我本以為這是錢家的推托之詞,那麼點兒大的丫頭,怎麼能一個人逃出去。但是派人在闔府上下打探後,得知,她的確是逃了。且聽說,似乎她剛進府生了場病,被人帶出去瞧大夫時,偷偷跑的。”

千想萬想,辛夷腦洞開到最大,也沒預想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她驚訝的張大嘴,睜大眼望著朱文和鄭直,不可置信的問到:“你們確認這是真的……沒有其它隱情?”

說起路青松的妹妹,年紀也就跟她一般大。這麼大點兒的姑娘,能隻身逃出錢家,這也太奇幻了點兒。

擱在辛夷身上,還有幾分可能,畢竟她有著成人的靈魂。

不會是青松妹妹已經遭遇了不測,鄭直和朱文怕他太傷心,這才編出了離奇的故事吧。

青松雙拳緊握,青筋繃起,剛剛肉實點兒的身子,完全繃緊。

他顫著聲,努力維持平靜,腦袋中好像有一千口鐘同時在撞。

“妹妹,妹妹她是不是……已經,已經遭遇不測了。”

說到最後,兩行熱淚沿著青松眼角滑落。

丫頭跟著他到處流浪,吃不飽穿不暖,身子骨本來就弱。

那大戶人家個個心黑手辣,又怎麼願意養一個藥罐子。

體弱多病的妹妹,是不是已經被人拋棄了。想到這裡,青松胸口發悶,眼冒金星。

見他情況不對,辛夷趕緊扶住他的胳膊,叫到:“青松,還沒弄清楚,你要撐住。”

兩人的模樣,讓鄭直和朱文,暗恨自己嘴笨,愈描愈黑。

“你們兩個不要想歪了,雖說這事兒聽著太離奇,但是那丫頭的確是自個兒跑的。由於涉及錢家小姐閨譽,所以這事兒才被壓了下來。”

“閨譽?這又關錢家小姐什麼事兒?”

剛才被朱文搶了先,這下鄭直不願落後,爭著說:“我知道,丫頭無故逃走,錢家便流傳;三小姐私下裡虐待丫頭,丫頭受不住才冒著風險跑的。”

雖說丫頭可能被人虐待過不是好訊息,但連這都打聽出來了,證明青松的妹妹的確逃出來了,尚在人世。

青松抹了把淚,兩眼無神,喃喃道:“妹妹既然出來了,為什麼不找我。”

這純粹是鑽牛角尖兒了,辛夷為了讓青松清醒過來,直白的說:“找你?若不是我那日遇見了你,恐怕你妹妹只能到陰曹地府才能找到你了。”

揶揄的話,沒讓青松生氣,他反而眼前一亮,整個人散發出精氣神兒來。

“是的,妹妹一定是不知道我在哪裡,所以才沒來找我。”

青松自我安慰著,臉上終於有了兩分神采。

辛夷鬆了口氣,她託朱文他們打聽丫頭的訊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