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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著軟趴趴的鼻子,嘴巴沒有一絲血色,臉色蠟黃蠟黃。
辛夷從不認為自己原來的樣子有多美,但是跟此時模樣比,她之前可真算是大美人了。
想到自己這兩天一直頂著這樣一張臉,辛夷心裡極不痛快。她趁著在有外人在場,捧了一把水,想將奇怪的樣子給洗去。
清涼的水透過辛夷指間滑過她的臉龐,她擦了一把後,再看水面還是方才的樣子。
辛夷看了身旁中年男子一眼,他到底在她臉上塗了什麼鬼東西,怎麼擦都擦不掉。
見辛夷沒有回蕭少白的話,反而去洗臉,厲遠山瞪了她一眼,代替她開口說:“公子見諒,雲姑生下來便體弱,比起尋常孩子腦袋慢了些。不過,她是個好孩子沒有壞心眼兒。”
三言兩語被人定義為類似智障的少女,辛夷小臉一垮。要不是戰鬥力相差太多,她一定要毫不猶豫的捍衛自己的權利。
沒想到這個樂觀向上的少女,會是一個智力不足的孩子,蕭少白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遺憾,關切的問:“我身邊跟著一位良醫,前輩若是放心,可以問雲姑診斷一下。‘
厲遠山感激的朝蕭少白拱了拱手,推辭道:“多謝公子關心,雲姑身子骨弱,經不了藥。以前也看過不少大夫,但願她以後能越來越好。“
“呵呵。”
蕭少白被人拒絕,不以為杵,輕笑了兩聲。
短短一段時間的相處,辛夷發現她對這位病弱的青年人產生了不少好感。
身邊不明身份的人,只是出手幫了他一把,他便毫無懷疑的把他們倆請了過來。
到了這個時候,辛夷反而擔心起,身邊人是否心懷鬼胎,有意接近這位善良的公子。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綁架了她還不夠,還懷著目地主動接近這位神秘的病弱公子。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厲遠山幾十年的見識,讓蕭少白談興大發。
辛夷在一旁聽著,厲某人口若懸河江湖軼事如數家珍,知曉許多秘聞,絕不會是普通人。
人生知己難逢,蕭少白一時興起問到:“今日與先生一見如故,不知兩位意欲前往何方,若是同路再好不過。蕭某車架雖然簡陋,但願偕行。”
厲遠山等的就是這個邀約,他假意做出為難狀。遺憾的說:“公子小小年紀便有此等見識,厲某甘拜下風。只是厲某要攜侄女兒到京城探親,恐怕要與公子擇道。”
他話音剛落,蕭少白咳嗽了兩聲,白著臉說:“咳,如此甚巧,蕭某正是京城人士。在外遊歷了一段時日。如今正要還家。”
“原來公子是京城人士。如此甚好,厲某和侄女兒就厚著臉皮叨擾這一次了。”
厲遠山打蛇隨棍上,沒放棄這個難能可貴的機會。
京城。這兩個字讓辛夷眼前一亮。這個線索讓她之前的猜測變成了現實。平京城乃大華國的國都。
厲某人想將她帶到京城去,那麼下令將她綁去的人,十有**就是佑王安敏之了。
想到這裡,辛夷恨得牙癢癢。這個佑王能不能放她一馬。屢次三番為難於她,簡直如跗骨之蛆陰魂不散。
也許是辛夷咬牙切齒的樣子太明顯。蕭少白笑過之後,疑惑的轉向她:“雲姑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麼?”
厲遠山眉頭一皺,正要解釋。辛夷啞著嗓子說:“跪的腿疼。”
沒頭沒尾的四個字,讓蕭少白先是一愣,接著大笑。蒼白的臉透出了一抹紅暈。
這還是他頭一次見過如此直白的女子,大華國貴族之間繁文縟節很多。站要有站相。坐要講究坐相,連跪姿都有嚴格要求。
辛夷剛跪坐在蕭少白麵前時,姿勢很優雅,他沒注意太多。如今來看,辛夷身子早就歪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