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低著頭,覺得自己像千古罪人一樣,不敢抬頭面對把夢想交給她的隊友。

“抱歉,我現在沒有辦法。”蕭謹澀聲說,說完,低著頭跑走。

烈日之下,一群少女無奈的望著她的背影抽泣。

“怎麼了?”

小花園裡,陣陣沁涼的氣息,和濃烈地夏日格格不入。

魘單手撐著下巴,慵懶地看著她。

蕭謹出神地望著一叢顯眼的扶桑花,眼睛溼潤,但是沒有眼淚流下來。

“我很差勁是不是?”蕭謹沒有轉身,只是默默低語。

這句話不知道他是在問魘,還是自己對自己說。

魘瞥著她,雖然剛才沒有靠近,但那群女孩子說了什麼,他卻聽見了。

這丫頭一點兒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嗎?

輕輕嘆息了一聲,魘說道:“謹兒,人活在世上的意義,是什麼呢?”

蕭謹轉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何他突然把談話提升到這種高度。

人活著的意義?

“當然是開心了!”她想了想,便回答。

魘傾城一笑,問:“那你開心嗎?”

蕭謹怔住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