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是他地七弟子姚蟲蟲,道號螞蟻是也。」蟲蟲報上家門,

雲深沒說話,顯然是不太信,蟲蟲乾脆把雲夢山的景緻和白沉香特有的怪癖撿幾樣說了,又背了一點天門派心法,雲深才深信不疑。

別的事信不信的還放在一邊,單說白沉香吃飯時喜歡將白米飯平放在盤子中,然後以竹筷分為四等份,一一對應吃掉的怪癖可只有親近的人才會知道。

「螞蟻,沉香,我是說你師父可好?現在天門派在仙道中位列第幾?」雲深高興的問。

好啊,沒有失憶,這就證明能問出重種玉樹的方法嘍?蟲蟲開心的想,但不好意思直接問,打算先滿足雲深的要求,才好進行正事,畢竟這人被關了二百七十六年了,想想也怪可憐的。

羅剎女是懷著為情之心附上的天影穹頂的,雲深則是因為為民之心而自願補天,兩人為情為義,都是大善,蟲蟲還是很敬佩的。

「說起我師父,那可了不起了,英明神武,俊秀瀟灑,風頭無人出之其右,在他的帶領下,我們天門派還是仙道之首哦。而且八劍聚齊了,嘿嘿,不好意思,本螞蟻就是八劍之第七弟子。」她絲毫沒有禮儀規矩的盤膝坐在地上,為了讓雲深開心,盡撿好的說。

雲深聽她說的這些,果然心懷大慰,好半天才想起問他這活潑可愛的小徒孫為什麼會來這裡。

於是蟲蟲又講了一下十洲三島現在的危局,以及白沉香派她潛伏在北山王宮中,就是為了向他打聽到重種玉樹的事。

「您沒有忘記重種玉樹的方法吧?還有羅剎女,還活著嗎?」她遲疑地問。

「當年我師父,也就是創派祖師鬼谷子告訴了我重種玉樹的方法,我怎麼能忘記?那是刻在心裡的。」雲深道,聲音裡有著深深的憂愁,「羅剎女還活著,但,她沉睡得更久。我們雖同為補天之石,但她從沒與我說過話,也沒有聽過我表達一句歉意。」他嘆了口氣。

這話,讓蟲蟲一喜一憂,喜的是終於可以重種玉樹了,假如她能成功,又能找到迷蹤地的話,十洲三島和平的曙光就要到了。

憂的是,羅剎女還活著,天影穹頂一消失,這位有情有意的美女就會回來。

那她,要怎麼辦?

4…19 要血澆灌

「玉樹粉——變化了嗎?」

蟲蟲一胡思亂想,金光神氣就略淡了些,通心之術也微弱了下來,雲深見狀連忙問。

蟲蟲一凜,把心思異導正,但她現在是魂體,無法拿出那顆一直藏在身上的「黑豆子」給雲深看。只和拼命以意念想像,沒想到雲深居然「看」到了。驚喜道。「果然啊,種子放入混沌兩儀焚心鼎中,千看歲月就會凝為樹種。」

「您確定這是玉樹種子?」蟲蟲的心「呯呯」亂跳,感覺曙光似乎就在前面。

雲深認真地道。「這就是玉樹的種子沒錯,它是放在一個鐵盒之中,置於混沌兩儀焚心鼎之內。這寶鼎是我師父應四時異氣煉製的法寶。威力無窮,只要以本門心法念動法咒。天下萬物也能吸附其中。正是因為此鼎如此霸道,我師父才棄之不用,只是捨不得這番心血,沒有毀去。」

「也就是說。無論想要什麼。這寶鼎都能給吸來,對不對?」蟲蟲心裡一動,問道。

這樣的話,寶鼎能不能吸來迷蹤地呢?

話說這樣想有點神話色彩,畢竟那是一塊能當通天塔地基的活動之地。寶鼎才多大,怎麼吸得進去?

「迷蹤地是天地始分之時留下的異數,寶鼎威力雖大,卻是不能吸入的。」雲深彷彿知道蟲蟲心中所想,解釋道,「不過。玉樹與迷蹤地本為一體,互相吸引,當初就是因為玉樹成粉,失了定力。迷蹤地才消失無蹤。現在玉粉已經藉著寶鼎的聚氣之效重新凝成了種子。只要把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