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裡是林兮之的對手?只是幾十步便被抓了起來。徐粲然也匆匆進了仵作院子裡面。官差小哥也是懵了,疾步隨著徐粲然進了院子。進了大門後血腥味更是重。徐粲然踹開虛掩著的大門官差小哥便驚叫起來。那仵作已經倒在血泊當中……徐粲然匆匆去探他的脈搏,可惜人已經不行了。

這時候林兮之也是提著逃跑之人過來,那人哭著叫喊:“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不小心撞上的。不管我的事,不關我的事。”聽聲音竟是個年歲不大的少年。

那官差也知道茲事體大,隨便找個繩子綁了人然後押著他去了衙門。

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害人,這般怎麼能不是重罪?很快常大人被驚動,關了哭鬧不已的兇手,派了人隨林兮之一起去了仵作的院子。

眾人回來後。常大人便即時升堂審訊起殺人兇手來。

兇手上堂的時候儼然已經滿臉絕望,被人推搡著上來後跌坐在大堂之上。林兮之與徐粲然立在堂下對著臺上的常大人拱手將事情始末說了一便,那與林兮之一道的官差證明林兮之說的話不假。

常大人聽後一拍驚堂木怒道:“堂下之人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那癱坐在堂上的小子被驚堂木聲音嚇了一跳,好似回過神來又哭了出來,直喊著冤枉。語不成調的說:“冤枉啊,那人只是自己撞上來的,我並無意殺他。”

一連說的好幾遍。

常大人又怒道:“你既然無意殺他為何又要鬼鬼祟祟的進了他的家?既然是他自己撞上的,又是撞上了哪裡?事後你為何又要逃走?還不一一招來。”

那人又哭道:“小子只是拿了人的錢,那人給了小子地址,讓小子威脅今日死去的老頭子,誰知道那老頭子不講理,還要打人。小子便拿出匕首恐嚇他。誰知道他自己不小心撞了上來,之後便死了。”說著又是哭了起來,大喊冤枉。

常大人又問:“是誰給了你地址?又是讓你威脅什麼?”

那少年哭道:“這個小子真的不知。小人不識那人,只是拿了錢辦事。”

常大人又道:“那威脅什麼話總該記得吧?”

小子點頭道:“那人好似來頭不小,只說讓今日那老頭隨意編排個理由搪塞過去,至於搪塞什麼小子真的不知……”

這堂下哭的狼狽的小子說完,林兮之與徐粲然對視一眼。徐粲然微不可見的點頭之後,林兮之站出來拱手道:“大人。今日我們在仵作家裡查到一樣東西,不知道能不能算做證據。”

常大人說:“呈上來。”

徐粲然這才將揣在懷中的一枚玉佩拿出來。常大人與師爺只是看了一眼便變了臉色。至於為什麼現在才拿出來。倒是林兮之心裡的小九九,若是提前拿出來只怕沒有此時的作用。升堂之前這位常大人估計就會將玉佩收了回去。雖說這位大人剛正不阿,但也是明哲保身之徒。

這玉佩上刻得“趙”字,想必在官場上混跡許久的大人應該能分辨出來是哪家的東西。

如今這小子在堂上哭鬧了一通,先給在座的衙役們一個鋪墊,之後將玉佩拿出來,這常大人即便不敢多管也是要將事情上報的。若不然,事情消膩無蹤可不是做了白用功?

常大人看到後也只是愣了一愣,見堂下的衙役面面相覷,知道這件事情怕是不能善了,心裡暗暗有些惱怒,這位林家後人可真是讓自己攤上不小的事件裡面了……

回去後,徐粲然自是將這件事始末說與花色與林千舫聽。林千舫嘖嘖兩聲道:“早知道就不避嫌了,沒看到那個老狐狸變臉的表情真是可惜了。”

花色也是知道那位常大人的,聽林千舫那麼一說便暗暗偷笑。

這件事只是個導火索。說來也是常大人運氣不好,那日將奏摺呈上去後,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