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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多久的床墊?”
譚澤堯:“一輩子?到世界末日怎麼樣?”
凌方平伸出唯一能動的手指算了算:“原來我的報廢期限是四年零八個月。但你這麼壓著我保證不出四個小時零八分就會徹底報廢。”
“為什麼?”
凌方平喘了兩口氣:“因為……我心臟病犯了。”
譚澤堯:“你放心我會生死相隨。”
凌方平:“……”
俞遠當初的心臟病本來就不是特別嚴重;手術做的也很成功。前段時間體檢完;吳子成已經向他再三保證,“運動”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所以譚澤堯很放心。
於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室內的陽光一分一秒地由西往東移,凌方平被壓得手腳痠麻終於忍不住提醒:“要我教你下一步該怎麼做嗎?”
譚澤堯在凌方平嘴上啃了幾口:“我沒有第三隻手。”
凌方平:“……”
譚澤堯:“我鬆開你右手左臉會遭殃,鬆開你左手右臉會遭殃。”
凌方平沒忍住噴了譚澤堯一臉口水:“你應該揣測一下鬆開我右腿你哪裡會遭殃。”
譚澤堯:“大約和鬆開左腿的效果一樣。”
凌方平點了點頭:“說得不錯。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數一二三,一起鬆開。我相信你跳起來的速度會比我快。”
譚澤堯:“……”
本來是多好的河蟹橋段;寶貝兒平平應該滿臉通紅在地板磚上軟成一灘泥,任自己各種調。戲各種撫。摸各種蹂。躪,可是……形勢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詭異?
凌方平把臉扭開對著沙發腿,這身體能有多沒節操,被個男人壓一下就他媽有反應了!
譚澤堯趁機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寶貝兒你臉紅了。”
“然後呢?”
“然後……”譚澤堯從凌方平身上爬起來,“我覺得趴你身上挺累的。”
凌方平:“……”其實他現在很想罵天,剛才被壓得死死的倒沒怎麼覺得,現在一鬆開整個身子都麻酥酥彷彿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在裡面鑽來鑽去,十分銷魂。
凌方平撐起來往臥室挪了沒兩步,一個踉蹌撲在門上,然後——門開了。不是普通的那種繞固定軸左右旋轉,而是直接一下子拍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凌方平也跟著拍在上面,很幸運的,沒有發出巨響。
因為譚澤堯超越了人類的極限,比他先拍在上面。倆人各自捂著痠痛的鼻子,大眼瞪小眼。
凌方平笑得很扭曲:“現在換我壓你了。”
譚澤堯:“用我提醒你鼻子流血了嗎?”
凌方平摸了摸鼻子:“不用,我面前就有面鏡子。”
譚澤堯:“……”
凌方平:“你找的是哪家裝修公司?我要投訴。”
譚澤堯把凌方平的手拉下來,在鼻子下面蹭了蹭:“我覺得你應該投訴制門廠。”
凌方平點頭:“有道理。”
譚澤堯捂著自己飽經蹂躪的鼻子:“你是不是應該先起來?”
“時間還沒到。”
“我右臂脫臼了。”
凌方平一下子跳起來,痠麻的腿沒站穩,又向後傾倒,來了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譚澤堯想笑沒敢笑,凌方平齜牙咧嘴:“屁股摔成兩瓣了。”
“你屁股原來只有一瓣?”
凌方平:“……你過來我替你接胳膊。”
“你會接?”譚澤堯挺驚奇的,他自己是醫生脫臼本來是小意思,可是自己給自己接不怎麼使得上勁兒。
凌方平摸了摸仍然痠痛的鼻子:“小時候我們家養過一狗,習慣性脫臼。總不能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