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行,我大概過兩天就和葉修遠去北京了,先跟你說聲,忙的話就不來跟你道別了哈。”

“別來了,我忙著呢。”

靜默了會,陸辛騰的坐起:“那個白伊文是蘇頌聯姻的物件,大概也快辦了。”

有些噩耗假裝不知道的時候還能找個理由騙自己,一下子被人戳破,那種排山倒海的打擊力道真是……酸爽。

“哦。”

“天底下好男人那麼多,不差蘇頌這個不解風情的貨,哦?喬小行!”

“嗯,曉得,嚴善從就挺好的。陸辛,不管你信不信,我對蘇頌完全不抱什麼想法了,真的,我很慶幸。”

陸辛又撲通躺下嘟囔了一句“煩啊”就咕噥咕噥著睡著了,被打擊的鼻子眼睛酸酸爽爽的喬小行睜眼幾近天亮,一方面是這個原因,另一方面也是要開始的治療給嚇的。

而另一邊的蘇頌正被蘇老頭按著下象棋,白伊文泡了鐵觀音在一邊觀棋不語,偶爾給兩人添添茶,蘇老頭看著兩人,心滿意足,多登對的小年輕,一定會給他生個粉妝玉琢的小重孫,想想嘴都合不攏,陸辛辦完,爭取讓這兩個慢吞吞的傢伙國慶就定下來算了。

啪的一聲,蘇老頭一回神就見自己又被孫子吃了一顆棋,立刻氣勢洶洶瞪視過去。

“爺爺你已經輸五局了,該睡了。”蘇頌臉板得厲害。

“死小子,趁我不注意耍詐,你給老子回來。”

“爺爺,您要看的那位故人到底找到沒有?如果找到了見個面就趕緊回去吧,陸辛的婚禮也快了。”蘇頌一點也不客氣。

蘇老頭哼一聲:“明天你們倆都不許跟著我,自己出去玩,我要去見老朋友。”

“蘇爺爺,恐怕不行哦。”白伊文說道。

“這是命令,丫頭!”蘇老頭故意臉一板。

“好好好,遵命。”白伊文誇張的行了軍禮逗笑了蘇老頭。

第二天,喬小行到醫院的時候發現老爸老媽都在,眉頭緊皺神情嚴肅,喬小行有點心虛,立刻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相抱住父母:“爸,媽,我只是想再確認一下再告訴你們的。”

“熊孩子。”

“混蛋。”

“才不是,我是你們的心肝寶貝,我知道的。”

心肝寶貝坐在診室裡,又聽奶奶慢聲細語跟她講一遍治療方案,臉色越來越白,手越來越涼,慢慢咬緊嘴唇,醫生們以為她是害怕,沒想到喬小行卻說:“只是早期也要做化療嗎?真的嗎?做化療放療頭髮會掉光的,不行,我得先買好帽子和假髮,奶奶,要不我明天再來住院吧。”

喬小行的提議被果斷的否決了,常規檢查之後正式的治療開始了,輸液一瓶又一瓶,慢慢有了不適的效果,放大假來陪她的喬錚開始緊張,拿著手機不停的查要怎麼辦。

“喬錚,給我講個笑話,要不我吐了哈。”

“有一天長頸鹿和小白兔相遇了……”

“喂,不要講這麼過時的笑話好伐?”

“有一天,一坨……”

“喬錚,你是不是故意報仇的!什麼催吐你講什麼!”

喬錚只得求助於手機,翻出許多笑話念給她聽,喬小行就微微閉著眼笑著聽。好容易輸液結束,喬小行覺得渾身無力,哪裡都不舒坦,只想要一顆安眠藥直接睡過去。可看喬錚那擔憂的目光,又想起爸媽和奶奶,喬小行笑著跟喬錚說想吃披薩和榴蓮,喬錚出去之後喬小行平躺在床上,壓抑著胃裡翻騰的噁心感,這才剛剛開始,不知道要多久呀!

常如疲憊的走出手術室,想去樓上看看女兒,卻被一箇中年男人攔住去路,語氣很衝的質問她為什麼他兒子做完截肢手術之後還覺得那腿疼得厲害,常如和他好言解釋,男人卻不依不饒,非要拉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