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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好,我知道你可以,不過你估計沒有辦法自己去行李箱挑衣服,所以挑衣服的事情交給我。”說完之後也不等許糯回答,便徑自往許糯擱行李箱的櫃子走去。結果一開啟行李箱,便看到了許糯擱在行李最上面的裝貼身衣物的袋子。雖然看得並不是特別清楚,但顧沛然依然一瞬間就紅了臉。許糯看到顧沛然瞬間僵硬的背影,也後知後覺地想起了自己裝衣服的習慣,只恨不得直接裝暈過去。
最要命的是顧沛然替她拿著衣服過來時,擺在最上面的就是那些裝在單獨袋子裡的貼身衣物。許糯紅著臉瞪顧沛然,因為還在生病,所以這一眼格外的含羞帶怯。顧沛然原本還想逗逗她,但顧忌她還在生病,所以什麼都沒說,而是乖乖地走到門外守著。
打車去醫院折騰了三四個小時,又是吃藥又是吊水,最後甚至還吸了一兩個小時的氧氣,許糯才終於從高反症狀中緩解過來。兩人回到酒店之後都已經是凌晨了,之前一直在打牌的四人早已經不顧形象地擠在一間房裡睡著了。
許糯之前雖然有高原反應,但並不是睡不著的那種高反,而是一直在昏睡,所以此時幾乎是睡意全無。顧沛然見她不想睡,便回房間替她拿了一件厚外套,然後陪著她坐在房間的陽臺上打發時間。
是真的坐著打發時間,因為沒有人開口說話,安靜,絕對的安靜。凌晨,獨處,又只在房間裡開了一盞落地燈,所以不說點什麼的話總覺得連氣氛都透著曖昧。許糯忍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你之前出的那次車禍,很嚴重嗎?”
顧沛然閒閒地倚靠在藤椅上,漫不經心地回道:“還好。除了胸口縫了十七針之外,只是右腿膝蓋有輕微的骨折。”
“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啊?”雖然顧沛然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但許糯想起顧母離開時交代的那句話,心裡一直隱隱帶著擔憂。
顧沛然笑笑,“沒有。”
許糯聽他這樣說,整個後背都涼了。如果他說有一點,許糯反而不會那麼擔心,但他這麼肯定的說沒有,許糯卻突然認定,肯定有影響,而且影響還不小。不過許糯並沒有繼續問下去,因為知道一個人打定了主意隱瞞你,你越不依不饒,只會讓對方隱瞞得越徹底。
回房睡覺的時候已經是2點,但許糯依然毫無睡意。想到顧沛然離開房間的時候交代一定要好好休息才能抵抗高反,所以她一直強迫自己儘快入睡儘快入睡,折騰了半個小時之後竟然真的睡著了。
因為晚上睡得晚,所以第二天幾人都睡到快中午的時候才醒來。等他們吃完早午餐坐上去納木錯的車,都已經是三點之後的事情了。幸好大家本來就不趕時間,也不像一般的旅遊者那樣恨不得來一趟就走完西藏,所以大家都沒怎麼在意時間的問題。
去納木錯需要經過念青唐古拉山脈的那根拉山口,這裡算是全程海拔最高的。司機停車示意幾人下車拍照,除了顧沛然和許糯,其他人都懶洋洋地縮在車裡不肯下車。最終還是顧沛然冷著臉拉開車門,大家才不疾不徐地拿著相機下了車。
一下車,一群人便被風吹得東倒西歪,菜桶最不文明,邊手忙腳亂地捂緊身上的衣服邊罵風。大家都對他這種連風都不放過的行徑非常不恥,但大家也是自顧不暇,所以一時間只在呼嘯而過的風聲和菜桶氣急敗壞的咒罵。
許糯今天沒有高原反應,所以即便寒風凜冽,依然心情很好。尤其看到山口的經幡被風吹得颯颯作響時,竟意外的覺得有點感動。正仰著頭看經幡,身上便多了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許糯笑著抬手蓋住顧沛然擱在肩上還未來得及收回的手,然後微微地往後靠。
顧沛然享受著許糯的投懷送抱,甚至特意加緊了這個擁抱。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剩下的一段路途許糯的心情意外的好。顧沛然雖然沒有許糯表現得那麼明顯,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