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但卻也情有可原——伍嶽心是她見過最有才華、心智也最為堅定的男人,而她正要為自己的愛人和他的事業付出一切。

“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評價了……”其實講真心話,如果雙方不是你死我活的敵對關係的話,賀難真想親眼見證一下這所謂的移魂術是不是真能借屍還魂,但條件不允許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伍嶽心的研究是否能夠成真兩說,但他為自己準備的身軀卻絕對不能有瑕疵,或者說也只有像老狗、魏潰這樣的身體才有機會承受移魂的過程——當然,他們原本的意志力也遠超常人,所以伍嶽心也沒能完全抹殺掉他們本身的人格,這也是他們比其餘藥人更加優越的地方,哪怕沒有哨音的指揮,他們依舊能有自主行動的能力。

苑子揮的身形赫然暴動,能夠撕裂一切的降龍掌被他運用得渾然天成,遠非蘇眉清那略顯稚嫩的功力可比——這區區一掌竟然將賀難拍成了碎片!

但那爆裂開來的軀體並沒有血液與肉渣噴濺四射,只有一股粘稠油膩的濁氣佈滿苑子揮的四周,就像是他扎進了一個豬油桶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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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殺人啦!”雖然這附近大機率不會有什麼人出沒,但賀難還是掉頭就跑並且吶喊了起來,哪怕有一個藥王齋弟子在周圍他都能得救。

尚葦衣絕不會放過這個殺死賀難的機會,憤怒的哨音催醒了苑子揮,體內爆發出的浩能將體表的附著物全部驅逐開來,緊接著便如流星一樣追上了賀難的身影。

賀難的輕功真的很不錯,但二者有著絕對的實力差距,真炁的底蘊決定了他一定跑不過老狗。

獵犬已經鎖定了獵物,就沒有放棄的道理!

然而賀難還是有屬於他的逃跑技巧,這傢伙被殺得丟盔棄甲,是字面意義上的丟盔棄甲——在雙腿不斷騰挪之間,這傢伙居然還有功夫解衣,外衣、內襯、乃至褲子都被他從身上撕下來,只為能阻擋苑子揮的視線哪怕一瞬,而很快他就已經接近全裸了。

無論是尚葦衣還是苑子揮,都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戰術,但無恥不一定代表有用,在賀難的第三個真炁分身還來不及釋放的時刻,苑子揮的拳頭終於擂在了賀難的脊樑骨上,而就這麼簡單的一拳,便把賀難瘦骨嶙峋的身軀打得在空中倒轉,好似再也爬不起來了。

尚葦衣在看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賀難的瞬間便把頭向一側扭了過去不願直視,但賀難這傢伙居然是在裝死,他猛地丟出一團抓在手裡的泥巴糊在了苑子揮的臉上,像個動物一樣繼續著逃亡之路——剛才落地的時候他坐在了一塊尖銳的石頭上,左臀被蹭掉了一大塊皮,但現在也顧不上這個了。

“有沒有人啊!白上座!谷大叔!孟兄!老狗現身啦!”這簡直就是野獸的悲鳴,雖然已經你追我趕地跑了很長一段路,可實際上距離藥王齋總部還有三里左右的路程。

“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尚葦衣的速度也不慢,為了永絕後患,她和苑子揮一左一右地夾擊賀難。

很可惜,賀難強烈的求生意志和行為讓他得到了活下去的機會,一個原本沒有走這條小路的人被他的聲音吸引到了這裡。

“有。”能把賀難拍進土裡的降龍掌,被另外一個傢伙接住了,一個和老狗體型相若的壯漢攥住了那條銅柱般的手臂,然後扯下自己的外衣丟在賀難身上:“至少別光腚吧!”

“你……什麼時候醒的?”賀難喜出望外地望向老魏。

“按照鹿檸的說法,我本來應該在昨天就醒過來,但另外一個老頭兒說給我做了一些額外的治療。”老魏在說話當中就已經取得了角力的上風:“而我在聽說了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之後,覺得自己有必要來這裡看一看。”

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