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她開始大量流汗,汗溼了她的衣服,他只得替她換下溼衣服。不管她是男是女,對他都沒有任何影響,以一個醫生來說,病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只是她幹嘛不穿胸罩,反而用布條纏胸?還有,她那一頭像是被狗啃過的短髮究竟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很不想借衣服給她穿,但最後還是讓她穿上自己的短袖T恤。而過大的T恤穿在她的身上,就如同一隻布袋,寬大而顯得好笑。

到了中午,他又順便煮了稀飯,在她半睡半醒之時,喂她吃了稀飯。然後,她繼續昏睡,一直睡到夜幕低垂的現在。

他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退燒了,伺候她一整天也夠了,就在他打算叫醒她的時候,她已經眨動眼睫,緩緩轉醒。

她睜開眼的一剎那,映入眼簾的是全然陌生的環境,不禁以為自己又被抓回去了。

“啊……”她驚叫出聲,連忙從床上掙扎著爬起。

卓木齊納悶地看著她,這個小鬼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