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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六大勢,軟硬分出十二大勢,小套路若干,然歸納起來,便是打法十二形了。裹踐鑽老根本,不外乎束展二字的變化。然得了這法子,任何拳套,拿來便能利用,就再無神秘拳法了。但術有專攻,只要不失心意二字的本意,不失**之法,都能為我所用。這雜式又叫閘勢,這一路便是在此地與螳螂拳高手互通之後歸納編整,可予學者一個入門到法子。此一路實際隨我父子走鏢已頗有聲譽,外界知知其一,不知其二,只道是什麼顧中有打這些外行話,咱們哪一拳不是顧即是打。說此話者,不理解顧打二字,只管抄襲。此拳若與古法完全相同,或與所學完全相同,就失了意義,所以此拳專門提煉了閘勁二字。”
說到這,戴五昌笑抿一口茶,不打算細說了。鳳吟抱拳道:“還請戴叔說明。”
戴五昌放了茶杯道:“唉,此處道出一個大秘密啊。此路拳隨為換拳得來,然只是因為此事借了個啟,與那拳實際已無關聯。心意五絕,踩,撲,裹,束,絕。絕在最後關要,絕為決斷之意,山洪暴,奔流千里,而這閘,便是自困而積的一種勁力。你天資極佳,我就不以拳套困住你了,你自己去想吧。”
鳳吟不能缺點戴五昌就是保守,還是真得為了不限制自己,但人家能說這麼多,也是給了師門情誼了。
鳳吟沉思不語。帶五昌道:“你也不必在意了,知道天下之大,不止眼前幾處風景也就是了。但追求起來,相對真正的裹絕二字,卻差些咫尺了。試想,若真裹得死時,又如何衝閘。”
鳳吟還是不說話,戴五昌就夾了點菜慢慢嚼著,邊上老滕也聽著高深,咋吧咋吧嘴兒,嘖嘖了幾聲。
鳳吟看著遮門那厚布簾出神,突然轉頭望著戴五昌:“如火炮,如坐轎?”
戴五昌的筷子“噹啷”就擱下了,一拍大腿看著鳳吟一時高興得說不出話。
鳳吟哈哈大笑起來,戴五昌也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別人都不理解,而此二人卻已心領神會,正是那若真裹得死時,又如何衝閘,一在我,一在人,心想,未必如願。
鳳吟是個感性卻冷靜的人,很快就從剛才的喜悅中脫了出來,道:“那挨身靠膀自是那相互找勁的法子了?”
戴五昌道:“不錯。”
鳳吟道:“何必呢?不怕因此失去了利落?”
戴五昌道:“令人擔憂,卻也是無奈之法,如今國難當頭,急需用人。”
鳳吟又道:“那八字也是合經驗提了要點的法子吧。”
戴五昌道:“實際這些都非戴氏所操勞的了,自有他人完善。”
鳳吟點了點頭。也確實如此,若真得了法門,變化萬千,也就棄了這引子了。拳是越練越精,前輩好不容易將萬法歸納濃縮於幾個式子,我們因為魯笨再分解開來,就真愧對祖宗了。
所以此拳難教難練,不為別的,就因這分獨到的靈感,非悟性緣分都到了,確實只能從這些法門入手了。
其他幾個人就有點聽不明白了,就只道是門內之事,便另開話頭,只顧吃喝。
七十拳譜這個東西,都是自己一門的備忘記錄,不是讓我們照著拳譜去練,而是透過拳譜,呼應自身,順著這引子摸到形成他們的原因,非但知其然更須知其所以然,如此方算有成。
即或得了秘笈拳譜,也只是胡亂猜想,生搬硬套,那就只是安慰自己一下罷了,落了笑話倒無所謂,千萬別壞了身子。
談道這,基本也明朗起來了,但都隱隱感覺到了一絲遊離而又沉重的殺氣。
戴五昌道:“鳳吟,叔跟你說些實在話,雖然咱家拳好,但非是學就有成,也非是練就能化。你天資極高,卻也未必樣樣精熟,叔說的沒錯吧?”鳳吟只是聽著。
戴五昌也沒等他回答什麼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