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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一千遍，一萬遍，答案都一樣，我除了厭惡你之外還能有什麼情緒？若不是你，我們三人，也不用走那麼多的彎路，席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席幕山沉沉的聲音傳來，也不難聽出其中的不悅，感慨。

“很早之前，你就知道我心有所屬，你逼走了文娜，用婚姻綁住了我，現在你可明白，不能勉強的東西，終究不能勉強，你原本就應該得到很好的生活。”

“我現在真的很恨你，很你們，有多愛，我就有多恨，我真的很不甘心。”

嶽翎思苦笑著，“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如何了。”

“凡事都有因果，你自己犯下的錯，總要承擔，你恨不恨，我不在意。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嶽翎思，不屬於你的東西，一味強求也是無用的，如果你們肯安於當時現狀，也不至於至此。要怪，就怪你們奢求太多，踩了別人的底線。”

沈文娜神色淡漠的看著嶽翎思，似乎也不願意說太多，淡然看了席幕山一眼，站了起來，“我在車邊等你。”

“文娜！”

席幕山喚了一聲，擔心沈文娜多想。

而沈文娜倒是目光坦然的看了兩人一眼，提步了出去……

“我沒什麼好說的。”

沈文娜留下這麼一句，清瘦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亭子外。

亭子裡，頓時只剩下席幕山跟嶽翎思。

“我心裡惦記的人一直都是文娜，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你承認你對席家所做的貢獻，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能放棄一切想跟她重來，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席幕山吸了口氣，說道。

嶽翎思這才有些悲愴的笑了笑，“沈文娜跟你離婚之後，我就一直以為自己就有機會了，可是，我卻是用一生的時間去驗證，你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不，應該說你所有的感情都給了沈文娜。”

“我輸了，我也錯了。”

嶽翎思沒有辦法不去正視這個答案。

還能固執到什麼時候呢？

“從一開始，你就輸了。我從第一眼看到文娜開始，我就已經……我相信自己能對她堅定不移。”

“可是，我也對你堅定不……”

嶽翎思想說‘堅定不移’四字的，但是後面那個字卻是吐不出來，她沒有忘記，她因為報復席幕山的殘忍，她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他，而且還不知道多少次……

“心怡的情況你也知道，都是被你們給殘害了。夏夜不再計較，我希望你也能正視如今的境地，我們之間的怨恨，犯不著波及孩子們，我希望她們姐妹二人各自安好，所有的事情到這裡都劃上終止符。”

“各自安好？心怡她還能安好嗎？她也跟我一樣，幾乎失去了一切。”

嶽翎思眼神異常的複雜起來。

她現在倒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席心怡，她的親生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

那些傷人的話還不是在耳邊迴盪著，現在雖然母女的關係有所緩和，但是有些裂痕一旦產生了，也就永遠也無法彌補了。

“她跟你不一樣，她還年輕，不會太遲。”

席幕山說道，“她是你的女兒。”

嶽翎思苦笑了一聲，“也是你的女兒。”

“沒錯，所以我希望她也能過得好，夏夜也一樣。”

席幕山負手而站，看著嶽翎思，“現在，你應該很後悔當初的選擇了吧？”

“後悔有什麼用？早知道有今日，我也未必會選擇遇見你了。我恨沈文娜，恨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拴緊你，而我……”

嶽翎思雙目泛出了一些淚光，“但是，我現在，只能認命，所以我也不會祝福你們！”

“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