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笑,“你也不似普通人,難道沒有人在等你?“

他有些苦笑,“父母早逝,家中只有一個小妹,又尚年幼不懂事,我出門一趟,那丫頭直呼是被解放,沒了管束,哪裡會等我盼我?如果有姑娘這樣一位用心人在等候,樂某倒也今生無憾了。”

他說的有多可憐似的,我笑得不無壞意:“那是你不樂意有人等你吧,以隔下的條件,只要願意,怕不讓天下女子中有一大半的傾心等待?”

女人多長情,真付了心,至死也要等的例子不甚列舉,要不怎有那“望夫石”“望夫崖”之類的?

但我沒想到,他聽了我的話,卻是發怔,眼神黯淡地說:“天下之大,又有幾人會真正知我、懂我,且能與我共鳴琴瑟?在下不需要一大半女子的傾心,只需要一位讓在下傾心也能傾心於在下的人,弱水三千,只需一瓢。”

換我發怔,在這男權為霸的社會,還會有如此想法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耀眼,如此出眾,包括像是上流社會的男人?

我有些驚訝他的話,即使放在我那個世界,名模也罷,影星也罷,商界名流也罷,政治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