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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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洗澡,不想刷牙,直接躺到床上,腦子裡不斷回憶和彥鈞的過去,哭一會兒停一會兒,停一會兒哭一會兒,就這樣捱到了天亮。
起床一照鏡子,唉,根本沒法見人,隨便洗把臉、刷個牙、換件衣服,趕在媽媽起床前去單位了。
頭重得彷彿能掉下來,強打著精神走進辦公室,看見gary趴在辦公桌上打瞌睡。
怪了,這傢伙每天像打了雞血一樣在辦公室裡嘰嘰喳喳不停,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我拍拍他,說:“怎麼了?世界盃開始了?”
Gary抬起頭,看到我的眼睛,嚇一跳,誇張地打個哈欠說:“你怎麼了?雙十一提前了?”
我嘆口氣,說:“我失戀了。”
Gary也學著我嘆口氣,說:“我失shen了。”
死gary,人家想傾訴,你卻在鬼扯!我翻翻白眼,不理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正渾渾噩噩,聽到張副主編喊:“小呂,沒水了,來換水吧。”
辦公室潛規則三,有些活兒,幹了一次,以後就永遠是你的了。
我暈暈地站起來,轉身時撞上了從主編辦公室出來的諾婭。她滿臉慍色,似乎還掛著淚珠。
昨天晚上晚餐時她去哪了?結束後也沒給我打個電話,這一大早的又是什麼情況?做錯了?捱罵了?諾婭會做錯?霍幗英捨得罵她?今天是怎麼了,人人都不對勁兒!我換完水桶,居然感到吃力。張副主編是一種四十多歲的居家男人形象,他看著我漲紅的臉,和紅腫的眼,大聲說:“小呂,你是不是病了?看起來像發燒啊。”
我一摸額頭,果然燙得嚇人,只好找霍幗英請假去了。霍幗英看著我燒得通紅的臉,沒多說,就批了一天病假。不過仍不忘囑咐工作,昨天徐氏通氣會的稿件這兩天完成,要我抓緊。我不想再跟與徐氏有關的報道了,於是對霍幗英說,業務能力有限,這種商界報道諾婭最拿手,不如讓她寫吧。霍幗英欲言又止,諾婭的能力當然是沒話說,只是……這次還是你跟吧。唉,寫稿這事兒也和換水桶的潛規則如出一轍嗎——跟了一次,以後就是你的了。真是很不願意再去徐氏,尤其是再見到徐鏘。
從小區診所拿了一堆感冒、退燒、消炎藥,順便取光了自己卡里的錢,回家吃了藥躺床上睡了。迷迷糊糊睡到下午,感覺燒退了一些,心裡總有什麼事放不下,想了一會兒,給徐鏗發了一條簡訊:“我想去找趟彥鈞,能不能陪我一起?”找徐鏗陪我,一方面是經過昨天晚上,有些害怕單獨見彥鈞,另一方面也有事情想問徐鏗。
徐鏗馬上回我:“好的,二十分鐘後樓下見。”
第二十一節 給他一拳!
見到徐鏗,發現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想到昨天晚上他一直陪我在細雨裡坐著,好生內疚起來。我們先去了彥鈞公司,他的同事說法不一,有的說他跳槽了,有的說他辭職了,總之就是已經和這個公司沒關係了。隨後我們又來到彥鈞的租住處,敲了半天門無人應答,我找到他一向藏在年畫後面的備用鑰匙,開啟了房門。屋裡被翻得很亂,彥鈞顯然回來過。我裡裡外外找了一圈,沒有人。這間房我雖然來得不算多,但卻相當熟悉,因為幾乎每次來都要裡裡外外打掃一遍,現在看到那一件件我用心擦拭過的物件,不免感到物是人非,嘆了口氣。徐鏗拍拍我的肩,說,走吧,他不會回來了。我倚著那件嶄新的衣櫃,說:“彥鈞上週六約我去傢俱城,說要買衣櫃,結果問了我一堆關於徐鏘的事情,買到衣櫃後又嫌放的地方不合適,讓我幫他挪,結果又問了一堆關於徐氏釋出會的事情……徐鏘說的沒錯,我真的不適合做媒體,不夠靈敏,缺乏心計,該守口如瓶的時候從善如流,該傾囊相告的時候又有所保留。如果我早察覺出彥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