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鳴也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圈四周,同樣是滿臉的不解。

陶沫看著地上大灘的血跡,隨後看向雷鳴,“操大哥說警方那邊已經將現場的腳印做了比對,除了裝修工人和警方的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的腳印。”

“而且根據法醫的判斷,血泊裡的那把軍刀上只有死者金豪的質問,刀口和傷口完全符合,可以確定這就是兇器。”在陶沫看來整個兇殺案充斥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證據顯示現場並沒有第二個人。

“這不可能?難道是金豪自己殺了自己?”雷鳴想都沒有想到的否定了這個推斷,“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嗎?或許兇手穿的是薄底的鞋子,又沒有踩到血,在地板磚上沒有留下腳印也不奇怪。”

金豪就算不怕痛的自己割斷了自己的雙腿和左手,那他是怎麼割斷自己的右手還有頭顱的?這肯定是兇手用軍刀行兇之後,又將自己的指紋擦掉了,或者兇手帶著手套,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行兇之後將金豪的指紋印到了兇器上。

“但是根據縣公安局大門和側門的兩個監控顯示,當天所有進出縣局的人在金豪死亡時間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我們剛剛從樓頂下來,不管是樓頂還是外面的牆壁包括窗臺上也沒有其他人入侵的跡象。”所以金豪被殺是處於一個密閉的環境,可以說是密室殺人也不為過。

縣公安局進出的人並不多,大多數都是局裡的民警,大家都有不在場的證明,而且就算推斷是局裡的民警是兇手,那殺人動機呢?為什麼要分屍?而且行兇時的血衣呢?

金豪年輕力壯,平日裡沒少打架鬥毆,身手也算是不錯,從法醫那邊的初步屍檢,金豪身上並沒有其他傷口,兇手是如何制服金豪的?並且在他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放血還將他分屍?

“先離開再說。”雷鳴此時也一頭的霧水,根本想不明白之下,雷鳴和陶沫從窗戶外原路返回到了樓頂,然後翻過圍牆離開了縣局。

操權一直在縣局忙到了晚上九點多,這才回到了陶沫暫時住的賓館,還順帶給兩人帶了點夜宵。

“所有證據都顯示金豪是獨自在衛生間,然後自己將自己的雙手雙腳還有頭給斷了,還一字排開。”雷鳴喝了一口冰啤酒,往沙發上一躺,“這如果不是陳家動的手,那就真是未解之謎了。”

根據種種跡象表明,金豪的死很詭異,那麼最有可能就是陳家的人利用精神力動的手,否則一切根本說不通,而陳家這麼做,必定是為了激怒金萬權,從而讓他報復操權,犧牲一個金萬權和一個金豪,能講操權弄死或者從陳縣弄走,與陳家而言是絕對有利的。

“我之前和盧老闆聯絡上了,我們明天中午會碰個面,到時候看她怎麼說。”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陳家,但是陶沫總感覺不是陳家動的手,畢竟陳家如果真的要撕破臉,之前就不會韜光養晦了。

聽到盧輕雪的名字,操權喝啤酒的動作微微一怔,黝黑方正的臉龐上表情顯得有些的恍惚,他以為他是極其厭惡盧情緒額那樣輕佻不正經的女人,可是當盧輕雪就這麼突然消失了,卻在操權的心底留下濃墨淡彩的一筆。

到陳縣的這些日子,操權腦海裡總不由自主的浮現出盧輕雪那嫵媚的笑容,微微上挑的眼角,勾著挑逗笑容的嘴角,以及她離開那一晚上那抹不開憂傷的雙眸,讓操權每每想起來,心裡頭都有些鈍鈍的難受,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掐住了心臟一般。

雷鳴倒不是真的八卦,不過看到操權這個粗獷的北方漢子突然露出這種表情來,雷鳴不習慣的聳了聳肩膀,側目瞅了瞅陶沫,“這是怎麼回事?盧輕雪?陳森即將大婚的物件?”

聽到大婚兩個字,操權更是煩躁的將手裡頭的啤酒罐咔嚓一聲捏扁了,關於盧輕雪的事情,之前他調查了,但是並沒有查到,不過從樓天辰那裡得知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