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些風聲,知道洪爺和石溪市的高層不對付,所以在報警之後,小心謹慎的胖老闆也讓人通知了洪爺負責這邊的手下。

“別說是警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你們摔了老子的祖傳玉佛也得照價賠償!”黑哥氣焰格外的囂張,一腳踩在椅子上,一手拿著椅子腿指著胖老闆,“老子看你也就是個開窮餐廳的,給個五百萬了事,否則擔心老子什麼時候弄死你。”

若是沒有碰到這事,喬部長也許不會管,但是事情發生在眼前了,喬部長臉色冷沉下來,準備等警方過來,可是誰知道黑哥正囂張得意的很,見其他客人都害怕的跑出去了,偏偏陶沫這一桌的幾個人都在原地動都沒有動一下,頓時黑哥感覺自己被冒犯了。

也懶得理會胖老闆,黑哥眉頭一挑,異常囂張的走了過來,手裡頭的椅子腿指著陶沫幾人,“媽的,耳朵聾了嗎?老子讓你們滾,是不是沒聽見?敢將老子的話當耳旁風!”

“嘴巴放乾淨一點!”陶沫眉頭一皺,手裡頭的茶杯毫不客氣的向著滿嘴噴糞的黑哥砸了過去,左一個老子又一個老子,卻是戳到了陶沫的肺管子。

上輩子她就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這輩子重生過來,親媽在三歲就離家出走了,父親在半年前就車禍死亡了,所以父親和母親是陶沫原本以為不在意的稱呼,卻永遠是她心裡頭的一個結。

誰也沒有想到這群人裡是陶沫一個小姑娘脾氣最爆第一個動手,啪的一聲,青瓷的茶杯砸到了黑哥的嘴巴上,力度不小,黑哥痛的叫了一聲,茶杯砸到了牙齒碎了,割破了嘴唇,黑哥此時正是滿嘴的鮮血,乍一看血糊糊的還真是有點的��恕�

鄭秘書和柳隊長都傻眼了,尤其是鄭秘書,陶沫的資料都是他收集調查的,他一直以為陶沫性子溫順柔和,和陶大伯、陶奶奶那些家事也是因為陶沫被逼的狠了才反擊,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

可是此時鄭秘書看著滿嘴是血的黑哥,頓時顛覆了心裡頭對陶沫的判斷,這小姑娘乍一看乖巧文靜,其實骨子裡烈的很。

柳隊長此時則是吃驚陶沫出手砸杯子的力度,瓷的茶杯摔地上破裂那很正常,但是砸到人嘴巴上,即使和牙齒碰到了,但是要想將茶杯砸碎了,那力度可不小,估計一般成年老爺們都沒有這力度,柳隊長掃了一眼陶沫,這姑娘絕對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一抹一手的鮮血,黑哥徹底的炸了,怒瞪著一雙眼,掄著椅子腿就衝了過來,憤怒的咆哮著,“我操你媽的,你敢對老子動手!”

身為喬部長的警衛隊隊長,柳隊長的身手自然不用說,即使知道陶沫是練家子,但是柳隊長還是率先衝了出去,一腳就將叫囂耍橫的黑哥踢了出去,沒有留情之下,黑哥一個大男人被踢飛出去兩米多遠,撞到桌子腿上,整個人痛苦的掙扎了一下直接昏過去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黑哥的五個手下一看這架勢頓時有些的慌了,但是想到黑哥背後的明光幫,還怕個屁啊!五個人呼啦一下向著柳隊長撲了過來,解決五個小混混對柳隊長而言不過是片刻的功夫。

胖老闆原本以為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誰知道這一桌的客人卻是不簡單的人物,連忙感激的走上前來,“多謝幾位幫忙,不過這是私底下的矛盾,幾位不如先離開,一會警察來了我就說幾位走了,反正監控探頭也壞了。”

“老爺子你先去車上,我和大叔處理一下就過來。”考慮到喬部長的身份特殊,陶沫也不敢暴露了他的身份,左右這是洪爺的地盤,有陶沫和陸九錚在這裡坐鎮完全可以。

這邊餐廳發生了衝突,暗中的警衛隊其實已經嚴陣以待了,只要柳隊長一聲令下,這些荷槍實彈的警衛會第一時間衝進餐廳,此時喬部長點了點頭將事情交給了陶沫,帶著鄭秘書和柳隊長先一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