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穴的極其耗費心神,不亞於他們的高精密的外科手術。

半個小時之後。

“我這邊可以了,你們繼續手術。”陶沫喘息著,收回最後一根銀針,示意手術室裡的醫生繼續腦部手術,自己的精神力果真還是太弱了。

這邊杜院長看到陶沫出了手術室,“怎麼樣?疏通了?”

“已經沒事了。”陶沫笑了笑,這才看向一旁的房東和他的兩個兒子,“不用擔心,手術肯定會很成功的,你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陶小姐,真的太謝謝你了。”房東紅著眼眶,哽咽的開口,若不是陶沫出面,這會人根本都進不了手術室,“老大你去辦理住院手續,老二你回去將住院需要的東西都帶過來,我繼續守在這裡等你媽出來。”

看得出陶沫有些累,杜院長也沒有強留,寒暄一番之後,陶沫跟著操權出了醫院大門,看見房東的二兒子正在這邊攔計程車,不過攔了好幾輛都沒有攔到。

“操大哥,我們送他回老街一趟。”陶沫有些疲憊的開口,這個時間段攔車不容易,尤其是第一醫院這邊更是難。

“行。”操權性子原本就豪爽,此時更沒有什麼不同意的,將車開了過來,按了按喇叭,“這個時間段攔不到計程車,我們送你一趟。”

“謝謝,謝謝陶小姐。”房東二兒子忙不迭的道謝著,畢竟他們家和陶沫非親非故,不過是租了一個月的房子而已,最後因為拆遷,差一點將陶沫的藥店給砸了,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求上門了,陶沫就幫忙了。

“不用客氣,上車吧。”陶沫靠在副駕駛位置上,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或許是因為兩個不同的空間,雖然發現了精神力,可是增長的卻極其緩慢,稍微用一下就耗空了所有的精神力。

老街離的比較遠,汽車開了二十來分鐘才到,昔日的老街雖然破舊,但是外來人口多,人流大,倒也顯得熱鬧,不過最近因為拆遷,該搬的租客都搬走了,沿街的門面房也都關門了,整個老街就顯得蕭條起來。

不少的房頂上都拉著橫幅,抗議強拆,不遠處嘈雜聲不斷的響起,伴隨著吵鬧聲,人群聚集在一起,讓靠在副駕駛位上閉目養神的陶沫也睜開了眼。

“二子,你回來的正好!你再不回來,你家房子就要被強拆了。”這邊房東家二兒子剛下車,一個眼尖的胖大媽瞅見了,連忙急切的跑了過來,“你快回去看看,這挖土機都過來了,說是要強拆,不行就半夜將我們拖出去把房子給拆了。”

“這些人渣!”房東二兒子紅了眼,新仇舊恨之下,甚至忘記了和陶沫道謝就向著擁堵的人群衝了過去。

現場好幾百人都圍堵著,附近派出所的警察也過來維持秩序,可是警察人太少,老街的住戶和開發商這邊的人遙遙相對著,看起來氣氛一觸即發。

“你爸這是要幹什麼?瘋了嗎?”程明谷此時站在角落裡,冷著臉看向一旁的薛蒔,老街開發如果成功了的確是一個政績,可是現在都鬧成這樣了,還打算強拆,這不是腦子進水了嗎?這要是鬧出了人命,一個都跑不了。

薛蒔一貫冷著臉,此時看了看不遠處對峙的兩方人,“他的事我管不了,他要找死,誰也攔不住。”

看著不管事的薛蒔,程明谷挫敗的耙了耙頭髮,薛家那點破事他自然清楚,可是不管如何,薛阿姨已經去世了,如今薛叔雖然找了個小的,而且再婚之前私生子只怕薛時小五歲,說明當初薛阿姨沒死的時候,薛叔在外面就有小三和私生子了,但是不管如何,薛蒔依舊是薛家的繼承人,薛叔如果出了事,對薛蒔的影響也大。

“你們要強拆,就從我們屍體上踏過去!”圍攏的老街居民憤怒的高喊著,他們這邊人也不少,二三百人,才不會怕了開發商和那些小混混。

“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