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金鎖的。

這一路說著話,車子就進了府,下車之後眾人就見弘晝已經回來了,紫薇和金鎖知道弘晝和可盈有話要說,兩人告退出來,回房去了。

可盈見弘晝回來,心裡倒是挺高興的,到裡屋換了衣服出來邊喝茶邊問:“怎麼?人送走了?”

弘晝抬頭笑笑:“送走了,那個福爾康一路上還大喊大叫的,直氣的塞婭公主讓人綁了他,拿抹布堵了嘴,這才清靜一點。”

“不止這樣吧”可盈也笑了起來:“照我看,以塞婭的脾氣,這個福爾康可是要吃大虧的。”

一句話,弘晝樂的不行:“是啊,這不,爺已經派了暗衛跟隨,有什麼情況,會盡快向我們回報的,爺倒要看看,塞婭是怎麼整治福大鼻孔的。”

“福大鼻孔?”可盈一口茶沒嚥下去,立馬噴了出來:“比喻的還真形象啊”

夫妻二人說笑了一會兒,相攜著給耿太妃請了安,就到了晚飯時刻,耿太妃那裡傳了話,老太太要吃齋,讓弘晝和可盈隨意。

而永璧哥幾個也不知道找哪裡的狐朋狗友喝酒去了,紫薇那裡也說是累了,要在自己房裡吃飯,最後,只剩下弘晝和可盈對坐而食了。

兩個人很清靜,也不待用大桌子吃飯,只放了個小案几,要了幾樣清淡的菜,兩碗粥,幾樣麵點,晚飯也就對付過去了。

飯後兩口子在花園裡轉了一圈,很是悠閒愜意,卻在回房的時候,接到一隻撲愣愣的信鴿。

弘晝關好房門,拿下信鴿腿上的字條來,一邊看一邊樂,到最後簡直快高興的拍桌子了。

可盈坐在旁邊看著,急的抓心撓肝,弘晝卻似乎是故意一樣,總是不把字條給她,直氣的可盈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又充了一次母大蟲,把字條從弘晝手上一把抓過,展開來看。

卻原來真是跟蹤塞婭的暗衛傳來的訊息,可盈看過之後,拿火燒了,這才大笑起來。

“哎呀,真是解恨啊,沒想到塞婭這般狠啊,福爾康到了她手裡,簡直是生不如死……”可盈捂著肚子大笑,感覺特解氣,特痛快,長久以來在腦殘們身上所受的氣也發散了一二。

“可不是怎的”弘晝也是樂呵呵的:“這次,總算是把福大鼻孔給解決掉了,再之後,咱們慢慢解決傻鳥和叉燒五,令妃嘛,呵呵,留著讓皇阿瑪隨便玩吧”

瞧這話說的,很有歧義啊,讓人忍不住就往歪了想,開始琢磨四四和令妃之間有啥恩怨糾葛,要不是知道四四早死的話,指不定還真有人會瞎想呢。

卻原來,巴勒奔和塞婭告辭上路,一路西行,到了中午時刻,很巧的到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荒野之中,隊伍安頓下來,開始生火做飯。

所幸西藏大多數的人都習慣了野外生活,這類在野外做飯的事情弄起來也駕輕就熟,很不值一提。

不一會兒,新鮮的烤肉味傳來,另有人拿了酒出來,藏人多豪放,大夥圍坐著,吃肉喝酒,也挺快活。

塞婭吃了幾口肉,就想起那個新玩具福爾康來,對隨從點了點後面那輛大車:“去,把福爾康帶過來,這可是本公主的新寵,餓著了不好。”

“是”幾名隨從臉上帶著笑,走到大車那邊去叫福爾康。

而塞婭則又開始大口吃肉,邊吃還邊想,現在已經離了京城,你福爾康也是我塞婭的人了,沒人給你撐腰,看我怎麼整治你。

本來,塞婭看福爾康長的還不錯,有種藏人所沒有的俊秀,想著帶回去多寵幾天的,卻哪知道這是個腦子不清楚的人,當著皇帝的面就敢罵她,直氣的塞婭臨走的時候,連婚禮都推拒了,只告訴乾隆回藏之後再舉行婚禮。

乾隆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藏人一妻多夫的傳統還是怎麼的,很痛快的答應了,在他看來,可能是認為塞婭是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