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不知道怎麼反駁。

“讓小滴給你吸一下身上的冷飲吧。”

桌子底下出現個吸塵器,沒一會我感覺到衣服清爽無比:“謝謝啦。”

抬了下眼鏡眼角冒出個閃亮的四角星:“不客氣。”小滴說。

不自覺的瞥了兩眼剛才那女人,衣著確實很光鮮,長相也不錯。難怪會看不起人,恩,值得原諒。(拜金…_…:我怎麼覺得你的原則一塌糊塗呢?)

“想解決她嗎?”飛坦語氣相當隨意。

我一寒:“不用吧,又不是大事。”

飛坦鄙視ING:“哼,轉個身都會被水潑,真丟旅團的人。”

“NONO~~毯子怎麼就確定我不是故意被潑的呢?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比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越是能力強的人經受的災難越多,這是一個很辨證的問題……”

對於飛毯這種型號的旅團團員,“廢話”是很有效的攻擊方式。

果然,其後很久他都沒再說一句話。

“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比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欣小姐,這句話是出自你的家鄉嗎?”

“是啊,這句話的全文是……”

對了,我的功用還不止是廚師,自打回到了旅團,這群人還從我身上壓榨走了不少“異世界”或是先進或是落後的科學文化知識。

欣葬冰小型課堂又開課了,正講解著我彷彿又聽到了剛剛那個女人囂張的聲音——

“……(上略,我沒聽見)獅舞盅獨大酒店自開業以來已經接待顧客達100萬人次,我身為總經理的獨生女在此感謝大家的熱情惠顧,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在看我,我確定),這裡是成功人士的天堂(她幹嗎面對著我把“成功”兩字咬的這麼狠?)。在此,我特地獻上剛剛那首曲子表達我內心對於在座各位的感謝……除了剛剛某個有重度眼疾卻不自知還給別人帶來了巨大麻煩的某位阿姨外……”

…………………………阿姨?

“小冰,她好象說的是你唉……”俠客小心翼翼的告訴我,信長很不客氣的暴笑起來:“哈……欣葬冰阿……姨……哈哈。”

怒!女士的年齡哪是用來開玩笑的:“我才17!別叫我阿姨!!!”我衝信長怒吼。

一時間,餐廳裡面寂靜無聲,所有人全部看向我們這桌,那女人臉上表情很得意——

“小冰,你太大聲了……”俠客繼續小心翼翼。

“叭”,這聲音只有我聽的見。

…_…|||我感覺我腦子裡的某跟神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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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老大,我可不可以自由行動一會?”心中的小火苗燒的我黑話脫口而出。

“當然,請。”團長微笑的有如蒙那麗莎一樣,但那笑怎麼看怎麼狐狸。

我站起身的一瞬間感覺到整個大廳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一個人身上包括幻影旅團的那十幾口子……都最後一頓飯了就不能讓我給他們留個正面點的形象嗎?

像過十字路口一樣左看右看確定沒人再來潑水後我慢慢走向了正中央高高的舞臺處,那女人站的居高臨下讓我很不爽——

“^_^這位婆婆,您老臉上的妝有些開裂了~~~~~”

明顯的,這位“婆婆”身體抖了一下,她氣憤的揮手召來了兩個保鏢朝我衝過來就要抬人。

……按說以我現在的能力應該一下把他們拍飛到世界盡頭的,不過我很善良——用念,催眠,嘟囔,一幅國家領導人慰問災民的語氣:“唉……伺候這麼一位沒見過世面的大小姐,真是苦了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