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起來。

在宇文極感覺到差不多快要窒息的時候,夜月勾在他頸部的手,卻鬆了下來。

唇,也及時的離開了宇文極的唇。

讓宇文極感覺到新鮮空氣充沛著自己胸膛的同時,卻又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一陣空虛。

夜月的手指,卻又輕柔無比若即若離的沿著宇文極的耳際從頸部一路滑落,最後,停留在他的胸膛上。

手指輕觸,讓宇文極的身體和心,都開始顫抖起來。

那雙本來緊緊抱著的夜月,在驟然之間更是加重力量,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帶給他說不出來到底是愉悅還是難受的女人更加貼緊自己。

在這個時候,夜月滑落在宇文極胸膛上的手,卻驟然加重。

藉著這樣的力道,輕輕鬆鬆的從宇文極的手掌裡逃脫。

昂頭笑吟吟的看著因為她的離開,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縫的宇文極,悠悠的說道:“貌似,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瞪圓了。

能讓夜月眼睛瞪圓的事情事情很少,現在宇文極做的,就絕對是一件。

在她說話的時候,宇文極腳尖往上一挑,將腳邊的船槳挑起來,隨意的往水裡劃了一下,讓小舟悠悠的往湖心蕩去。

似乎,完全明瞭夜月心裡的詫異,抬眼勾唇妖孽的笑笑:“半年前,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都可以不會,但一定要會划船。”

重逢4

似乎,完全明瞭夜月心裡的詫異,抬眼勾唇妖孽的笑笑:“半年前,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什麼都可以不會,但一定要會划船。”

說著,朝夜月眨了一下眼睛:“你一定知道為什麼的。”

夜月的眼睛,頓時就笑成一條縫了。

走到宇文極身後,身後從後面環著他的腰。

臉,貼在宇文極溫熱的後肩上。

感覺著宇文極的體溫,到現在,她才有一種真正的重逢感覺。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感覺著這樣冬夜裡和情人相處的特有暖意,輕輕的說道:“完了,我現在不知道是先懲罰你,還是先愛你了。”

“當然是愛我。”

宇文極心神一蕩,側臉,用下額磨蹭了一下夜月的頭頂:“天知道我有多想你,離開只是迫不得已。”

“是嗎?”

夜月抬起眼直視著宇文極,眼裡全是笑意。

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宇文極離去的原因,但在重逢時聽到他親口說出來,所有的惱怒,終究還是變成了濃濃的愛。

看著宇文極重重的點頭確認之後,夜月的嘴角就勾起一抹妖魅的彎弧,湊到宇文極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那你準備怎麼樣愛我?”

這樣曖昧到讓絕對不會讓人誤解的軟語輕言,讓宇文極的眼睛頓時微微眯了一下。

眼眸,也在瞬間變得深邃無比。

環視一眼四周無人的水面,確定在這個本來就無人的冬夜水面上絕對沒有人打擾他們之後,宇文極就隨手將船槳往甲板上一扔。

返身,一把抱起夜月往船艙裡走去。

用腳將艙門關上,將夜月平放到早就準備好的床上,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印下一吻:“你說,我會怎麼樣愛你?”

和初見時那種令人窒息的吻不同,宇文極將細碎的吻輕輕印在夜月臉頰上、頸部,一路往下游移。。。。。。

“宇文極,那麼冷,不許你脫我。。。。。。”

夜月的話,很快被宇文極用唇堵在嘴裡,變成了輕輕的呢喃聲,寒冷的冬夜裡,只要是兩個有情人呆在一起,絕對不會覺得冷。

無端起風波1

夜月站定,閉上眼感覺一下週圍的環境,確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