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穆昊焱並沒有動手,只是一雙能讓周圍溫度劇降的眸子,冷冷的盯著胡蝶拽住唐菱的手腕處。

“我……”原本胡蝶被穆昊焱的冷冽有些嚇到,不過轉眼一看,她的爸媽都來了,她的後臺這麼強硬,還怕他不成。

不過是一名商人,最多就是個很有錢的商人,她從小到大見過多少有錢人捧著一大疊的鈔票來找她爸爸辦事呀,都是點頭哈腰的模樣。於是膽子大了些,斜著眼瞪穆昊焱,“你什麼人啊,你讓我放我就放嘛,憑什麼!”

“放手!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唐菱能感覺到穆昊焱的怒氣,默默的為眼前的女人默哀。誰不好惹,居然惹上了五大家族的人,這女人當時欺負她兒子的時候,都不知道查查哪些人是她惹不起的嗎?!

胡敏學也終於想起了這個霸氣的男人是誰,急忙上前扯開女兒,彎腰一直抱歉,“對不起穆少,對不起,對不起!”

“你臉上的傷怎麼來的?”穆昊焱並沒有理會胡敏學的道歉,而是再一次看向唐菱,問道。

“爸比,就是她,是這個女人打的。媽咪臉上的傷就是在她打媽咪耳光時,被她手上的戒指劃傷的,流了好多好多好多血。是他們,是那個東東先欺負了那個妹妹,我也揍了他。也是她欺負了媽咪,我才咬的她。”

穆羽貝一會指著胡小東,一會又指著胡蝶,他就說嘛爸比心裡一定是愛著媽咪的,看爸比那要殺人的表情就知道。

“耳光?會需要縫針?”穆昊焱的視線慢慢的移到胡蝶的手上,戒指的圓環一般都會很光滑,即使不是那麼光滑,也不會厲害到可以一個耳光讓人縫了九針。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麼樣?”胡蝶看到自己一直高高在上的爸爸,居然這麼卑微的向人彎腰道歉,心裡很不是滋味。

在她的思維裡,她老爸無所不能,從來只有人求他,他不會求人。所以胡蝶完全不顧胡敏學的暗示明示,還繼續說:“是你兒子先打人在先,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反正你老婆長得也不咋樣,我現在讓她毀容正好給她一個機會去整容。”

胡蝶的嘴角向上勾起,扯出了一記嘲諷的笑容。

“說吧,要多少錢,我這就給她開張支票。”胡蝶從包裡拿出一個支票本,抬頭眼睛直直的望著穆昊焱。

就在她手拿出支票,打算寫出金額時,穆昊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鑽戒,鑽石上還有明顯的血跡。

他終於明顯為什麼區區一個耳光,可以將唐菱的臉頰打到需要縫針這麼嚴重。

“你給我閉嘴!”一記耳光狠狠的打在胡蝶的臉上,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胡敏學。從小到大爸爸都很疼她,完全把她當成是掌上明珠般chong著,別說是打了,連句重話都沒有對她說過。現在,他居然在大庭廣眾打了她一記耳光。

“老頭子,你幹什麼打女兒,是他們打東東在先,是他們不對!”胡老夫人上前摸著女兒的臉頰,幫她打抱不平。

“你也給我閉嘴!”胡敏學怒斥一聲,他現在心裡後悔,都怪自己以前沒有教好女兒,把她慣得這麼目中無人。她的小姐脾氣任意為之,也不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穆少,真是不好意思,對不起,是我教女無方,對不起……”

在場的幾人都覺得有些莫名奇妙,胡敏學是何等人也,何時這樣卑微的向誰道過謙。他們都很好奇這個五官很精緻,表情很嚴肅的男人到底是誰!

穆昊焱完全無視胡敏學的道歉,也沒有理會那幾雙打量的目光,把唐菱扶著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你先休息一會,貝貝看著媽咪。”

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他助理的號碼,“通知張律師,讓他去一趟警局,容景區區長鬍敏學的女兒胡蝶犯了故意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