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當然,秦銘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他雖不怕木貝,在神冥殿也有一個很合理的身份,但他並沒有為此而大意,畢竟有個別幾個聖境老怪,對他還沒有完全放心,尤其是那蘇玲,從他剛走出洞府,翼天便告訴他有兩道神識暗中監視著他。

監視他的人,秦銘或多或少能夠猜得出。

有一道觀察他十幾息後,便悄然撤去,並沒有繼續監視下去,似乎在感應著什麼,這人是東方白的可能**不離十。

而對方查探的並不是秦銘,而是秦銘身上的那塊黑玉令中封印的魂念,估計對方實在感受黑玉令中的殘魂沒有任何異樣後,便心滿意足的撤去了神識。

至於另一道神識,從他走出洞府到現在,那道神識一直在監視著他,秦銘有理由相信那人就是蘇玲,對他這個名字與秦銘同音,且身份來歷不明的秦明,心中一直都在懷疑。

不過,秦銘也不怕對方監視,他如今是秦霜,也就是眾太上長老眼中的秦明,既然換了一種身份在神冥殿存在,在性格以及修為手段上都要表現得不同且自然,這樣對方就算是懷疑,也僅僅是停留在懷

疑的層面上,他背後還有一個張九玄和木戰雲,對方不敢對他輕舉妄動,只能透過監視來發現蛛絲馬跡。

既如此,秦銘也不介意陪對方玩玩兒,儘管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不是蘇玲,但既然一直監視著自己,秦銘就暫且將之當成蘇玲,也好時刻提醒自己,有一個聖境強者一直在盯著他,讓他不要掉以輕心。

在聽完李藍風的敘說後,秦銘也是一陣感慨,之後就與李藍風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起來。

沒過一會兒,正午時分臨至,原本耐心等待的木貝,見秦銘一直沒有出現,心中暗恨是不是那傢伙根本沒有膽子來。

可是轉念一想,從之前秦銘在道門閣前的表現,以及在藏寶庫內敢對她動手來看,秦銘絕不是個怕事之人,可到現在還沒出現,這就讓木貝有些不能理解,或者說是很煩躁。

“師妹不用煩,我看那個秦霜是徒有虛名,害怕被我們教訓一頓丟了面子,所以才不敢出現在這裡。”一個青袍男子勸說道。

“是啊師妹,要不這樣,我這就吩咐下去,說那秦霜膽小如鼠,沒有一點身為神冥殿長老弟子的膽量,這樣一來,秦霜絕對會成為所有人的笑柄,更何況廣場上有這麼多師兄弟姐妹作證,這一次定會讓

他在宗門內名聲大落,甚至元一長老都有可能將他逐出師門。”另一個白衣男子跟著說道。

此人的樣貌與青袍男子有八分之像,想來應該是兩兄弟,只不過當白衣男子開口後,青袍男子的神色很是難看,顯然他們縱為兄弟,相互間也有很多的摩擦與矛盾。

只不過在心儀的女子面前,他們都得保持風度,這才沒有吵起來,這要是放在平時沒人的情況下,說不定動手都有可能。

兩人相互瞪了一眼,卻見身旁的木貝突然站起身來,玉容顯示一愣,跟著美眸中浮現出一絲喜色,而這一幕正好被兩兄弟看到,順眼看去時,就看到一身青衣的秦銘朝這邊走來。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在察覺到秦銘的修為只是半步教主境後,青袍男子直接開口喝道。

而經青袍男子這麼一喝,原本喧鬧的廣場,一下子就安靜了下去,跟在秦銘身後的李藍風拽了拽秦銘衣服,示意他不要說話,當作沒看見沒聽見的趕緊離去,因為李藍風知道兩人的來頭,自然不願意秦

銘招惹他們。

“無妨,這種小貓小狗,師弟我還不放在心上。”秦銘輕笑道。

可是他這麼說,卻讓青袍男子和白衣男子怒了。

且不說青袍男子,光是白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