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意,你萬萬不可因著心善給了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機會。”

二老說了許多竟是為了告誡花色。勾起二老的傷心事實在不是花色的意願。但確實自己有不可避免的責任。這些天來,花色確實隱忍較多,被人挑釁也是能避就避。不願意出頭。

兩位都是過來人,想必也是看出來花色有些不在狀態。因此也是變著法子提醒花色。有時候採取規避的態度並不能解決問題,既然已經身處風暴中。再做出一些無謂的態度來便有些惹人發笑了。

自己的行為看在二老的眼裡,竟是讓她們百般擔憂了起來。花色頗有些內疚,福了福身子道:“娘和三姨放心,花色知道該怎麼做的。”

二老見花色聽懂了自己的意思,都是高興地點頭。三姨拍了拍花色的肩膀道:“近日採了不少桂花,木析與天熙都是喜歡這個味,我去拿些過來,你帶著回去。”說著便匆匆出了門。

花色知道三姨是給自己與秋母二人單獨說話騰地,因此笑著將人送了出去。

真的只剩二人的時候,秋母說話也不再與花色留情面。直接對花色道:“我知曉你與木析二人之間的糾葛,身為女人我替你不值,但是同為母親我確實感激有你這樣的姑娘陪在我兒子身邊。起先我知道有你的時候也是一半擔憂一半帶著挑剔的目光看你。之後的種種我也是看在眼裡的。木析確實負你在先,如今你們二人好不容易共結連理,還有懂事乖巧的兒子,作為過來人,我勸你一句:珍惜眼前!”

花色心神一凜,雖說將花色聽了進去,但是卻沒有做聲。

秋母嘆息一聲道:“我知道你有心結沒有解開,我老婆子不是繫鈴人,說的再多也沒用。但是花色啊!如今你是秋家的媳婦,不管你們夫妻二人有些什麼矛盾,你也不能置身事外的。”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秋天熙一早便下了課,在院子門口頻頻向外探首。見到花色後笑著跑出來迎接,嘴甜的喊了句:“孃親!”

花色見他這般模樣,想起來那日與秋木析談心說到的,心裡一酸。孩子向來敏感,只怕一直以來自己的態度不對,讓天熙生出誤會來,認為自己隨時會棄他而去,因此才百般討好吧。

越是這麼想,花色越是內疚,這孩子從小父母便不在身邊,如今養成這般敏感甚至有些自卑的性子,花色與秋木析難辭其咎。

花色蹲下身子將孩子摟進懷裡,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天熙可能感覺到了什麼安撫似得拍了拍花色的後背。

母子二人正享受難得的溫馨時刻,有人不識相的湊上來說了句:“姐姐回來啦?可吃飯了?我將姐姐屋子裡的桂花糕吃了,姐姐可不要怪我啊。”

這聲音不是夏憐是誰?秋天熙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夏憐,然後問花色道:“桂花糕是留給我的?”

花色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扯出一抹笑來對天熙小聲道:“我讓春久與香悅收起來了一些。”

聽到這話,小孩子的眼睛咻的一亮,而後便蹦蹦跳跳的進了門去。

花色這才站起身子對上夏憐,見她面上一陣賣乖討巧的模樣,心中一陣反感,於是喊道:“春久、香悅,姑娘年紀小不懂事,你們都是做什麼的?竟是用臥室待客?”

這夏憐說是年紀小,率真,其實也已經十七、八歲了。這個年紀的姑娘被人說上一句不懂事,那就是打臉,說她沒有出嫁的資格。

春久與香悅二人聽了強忍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