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外面進來將方才秋木析喝的茶水與颯禁文案上的茶水換了換,而後站在‘門’口喊了一聲:“還不進來將東西換了?”

有人應聲進來,而後便將秋木析桌子上的茶水端了下去。這一切颯禁只當做沒看見,又是坐下來批了一會奏摺。待眼睛有些痠痛的時候這才盯著自己手旁的茶碗發起呆來。

這次發難與秋木析來說是做了十足的準備的,比之先前詐死一事‘花’了很多功夫。因此秋木析倒也不怕颯禁不妥協,內外雙管齊下。只怕颯禁不得不應。

颯禁下朝後回的是秋府,‘春’久與香悅二人看見秋木析回來恭敬的上來替秋木析更衣。待秋木析換了常服後,這才開口道:“姑爺。小姐什麼時候能回來?今日少爺託人帶了口信,說是想見見小姐。”

秋木析聞言頓了頓,對二人道:“去請林大人過來一趟吧。”二人鬆一口氣,就怕秋木析說的還是等上一等,這幾日搪塞的話二人已經聽過數遍了。

秋木析轉身便去了書房,隨即研磨寫字,雖說是寫在奏摺上的,但是內容並不是彈劾之類的,奏摺自是寫給颯禁的。內容大意是說只要寧皇收了與薛國為敵的心思,秋木析自有辦法讓薛國也停戰止戰。

不過。薛國如今那般算不上藉口的藉口還是秋木析寫了信與薛謹然而後才有的。之前秋木析雖說是受澹臺一脈所託助薛謹然登位,但其實並不用與故意與他結‘交’。

之後與薛謹然談笑風生。彼此成為知己也只是秋木析像澹臺一族賣個好而已。那一脈如今基本已經消匿無蹤,但是對天下之事還是瞭如指掌。秋木析對於這一脈深不可測的能力還是有些許忌諱。因此與澹臺結‘交’並不如與尋常人那般遊刃有餘。那時候自己這裡甚至尚未掌握一星半點關於澹臺一脈的線索,直至今日秋木析的情報網對於澹臺的瞭解程度也才九牛一‘毛’,可見那一脈人的可怕之處。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秋木析不能冒險。

寫好了奏摺,秋木析沒了事做,便在書房等林兮之過來。兩府之間還是有些距離的,秋木析便尋了架上倒是有不少書,只是如今因著秋天熙上學,架子上擺滿了他的東西。小傢伙能有多少書?大多不過是拿來湊數的,連秋天熙描的字也在書架上,佔了不少地方。

秋木析見了失笑,哪一本拿出去不是孤本?如今甚至還不如秋天熙的字帖!說來這些日子府裡沒有秋天熙確實冷清了許多,府裡還是孩子多一些才好。

林兮之敲‘門’進書房的時候,秋木析已經將一本書翻過去了大半,秋木析見他過來便將書收了起來,而後兩人便在書房近一個多時辰沒有出來,也不知道在談些什麼。

第二日,秋木析便將‘花’‘色’與秋天熙接了回來,與他們一同的還有府邸裡的幾名暗衛。那些都不是這些日子與‘花’‘色’二人‘混’熟的暗衛,秋天熙因此還覺得可惜。

‘花’‘色’回來後不到半個時辰便聽說有客上‘門’。於是匆匆換了一身衣服,與天熙二人一同往偏廳走去。秋天熙好些日子沒有見到秋木析覺得有些可惜,今日回來的時候秋木析也不在家,所以秋天熙才會覺得無趣,聽說來了客人便要與‘花’‘色’一道出來。

二人還未靠近偏廳便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聲音有些熟悉,‘花’‘色’過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是宴仕。

也不知道宴仕與誰說話的,‘花’‘色’帶著疑‘惑’便向偏廳走去。進了裡面原來是與紅秋二人,紅秋如今的身子與‘花’‘色’一般,腹部凸起,整個身形已經變了不少。額……胖了!

二人見到‘花’‘色’帶著秋天熙進來,都是站起來對著‘花’‘色’道了聲安好。

‘花’‘色’笑著請他們坐下,而後自己也坐下。

三人都坐下後,紅秋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