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進便被打成重傷。

徐雲憐那時候只有十二,哪裡能擔起家裡的重任?這才記起哪一日鄰家‘女’兒出嫁,嫁的是富貴人家,即使為妾氏,但是回來時候吃穿用的皆是徐雲憐沒見過的。那‘女’子不比自己好看,只是因為能放下身段而已。徐雲憐先前自是不屑,之後便動了那個心思。只是自賣自身而已,若能換的親人平安有何不可?

只是徐雲憐沒有‘門’路,百般打聽之後,還未找到合適的人選,壞名聲已經傳開了去。有了這樣的名聲,那些噁心的男子自是不會放過徐雲憐,言語調笑還是好的,遇上猥瑣的過來‘摸’上兩把也是時有之事。

那一日被人‘逼’上絕路,徐雲憐想著乾脆殺死眼前醉酒的男子,自己再自戕算了,好在遇上了那人……

醉酒的男子被那人的手下一劍刺死,徐雲憐心中怎麼不懼?只是想到家中在‘床’的親人。咬咬牙匍匐跪倒道:“小‘女’子多謝恩公救命之恩。”

那人沒有動作,徐雲憐鬆一口氣,方才那醉酒男子是將自己拖進這條小巷的。只怕誤了二人的事,徐雲憐方才出口便是試探。若他能讓自己將話說完。便是給自己一個能活下去的機會。

徐雲憐不敢抬頭看他,繼續道:“雲憐是‘女’子,有‘女’子的好處,恩公若是不嫌雲憐愚笨,還請調教雲憐,此後恩公手下男子做不得的事便由雲憐去做,還請恩公成全。”只是自賣自身而已,若是能跟了他。日後自是再不愁生計。

若是不行……那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許是徐雲憐說的誠懇,因此那人並沒有對徐雲憐痛下殺手。只是道了句:“明日子時你過來!”而後便轉身離去。

此幾年徐雲憐在那人刻意的幫助下,成了徐家逐漸壯大的一脈分支之一。此次前來卉城也是得了那人的授意,只是為了引出一些人而已,譬如眼前的這位——‘花’‘色’。

徐雲憐找的地方極為偏僻,但也不是荒無人煙的地方。‘花’‘色’知曉這裡,這裡是卉城最底下人們聚集的地方,那些稍微有些權勢的人喚這裡為:平民巷。

‘花’‘色’並非獨身一人,‘春’久與香悅自是不用多說,還有秋府的一些暗衛。至於秋木析。‘花’‘色’已經派人去請了,只是做了這麼些,‘花’‘色’依舊有些不安。

徐雲憐在信中只是寥寥數字。既未說只能獨身一人,也未提金銀珠寶之類的……‘花’‘色’就怕她如今是安了魚死網破的心思。

紅秋回去後,並不急著收拾徐雲憐。只是宴仕卻再也坐不住了,本來與徐雲憐如何如何只是因著醉了酒,宴仕將她接回晏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今紅秋既然已經懷了身孕,宴仕自是不好再留她。

若是徐雲憐識趣,宴仕自是可以護她將來無憂。孩子生下也可以,若是不要也可以。日後,她若是想另覓良人。宴仕也不會阻她……

等宴仕下了決心後,紅秋才將徐雲憐的事情告知宴仕。徐雲憐出了晏家。便是秋家人對她的打壓了。

至於怎麼做的‘花’‘色’卻是不知,不過想來一名‘女’子身敗名裂又是被世家驅逐。想來不好過。

徐雲憐選的地方在平民巷也算偏的,‘花’‘色’三人很容易便找到這個地方。進了‘門’便看見徐雲憐坐在凳子上,見到‘花’‘色’三人只是微微一笑,動作未停。

徐雲憐端坐在一間房‘門’口,大‘門’敞開。靠右邊一些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上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