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裡面紅色的肚兜。

在撕扯她衣服的同時,這個匪兵當然沒有忘記把她的金耳環也除下來,他看到了她手指上戴有一枚玉戒指,也一把擼了下來,忽然他的眼睛又亮了一下,他暫時放開了懷裡的女子,轉身拿起槍來,用槍托把已經死在地上的男人的牙齒敲碎,把嘴裡的那兩隻金牙取了出來……

年輕的女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她完全被嚇呆了,甚至忘記了哭喊和抗拒,甚至在對方放開她的身體時,她竟然也沒想到轉身逃跑。

在完成了取金牙的動作之後,年長的匪兵又將目光轉向了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身上,而正當他再次如同餓狼般撲向年輕女子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窗戶的縫隙中,一雙充滿了仇恨火焰的眼睛

年長的匪兵嚇了一跳,他剛想推開懷裡的女子去取自己的槍,只見一個瘦小的身影一下子從窗外拱了進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兒,來到了他的身邊。

對方的手裡,赫然捏著一把閃著烏光的菜刀

寒光一閃,在年輕的匪兵驚恐的目光中,年長匪兵的頭顱如同西瓜般的被一切兩半

年輕的匪兵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他發了一聲喊,猛地推開了懷裡的女人,抓起了自己的槍,但還沒有等到他瞄準開火,對方已經撲到了他的身前,將他手中的槍一腳踢歪,然後迎頭一刀劈下。

鋒利的刀刃砍進了匪兵的面部,發出可怕的骨頭碎裂的聲響,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菜刀竟然從刀柄和刀身的連線處一折而斷

年輕的匪兵身子晃了晃,哼也沒哼的仰面朝天的向後直挺挺的摔倒在了地上。

看到血淋淋的一幕,母女二人全都嚇傻了,甚至於飛濺的血點落到了臉上和半赤的身子上,她們都沒有注意到。

她們的目光,呆呆地看著剛剛救下了她們的人,嚶嚶地哭泣著。

這是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人,大約二十幾歲左右年紀,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看不清本來面目,此時的他機警地來到門口,小心地向外張望了一眼,然後快步退了回來。

這個年輕人取下了嵌在已死匪兵面部的菜刀看了看,當他發現這把菜刀已經不能用了的時候,臉上現出了懊惱之色。

“操這兩把菜刀跟了老子這麼久,今天竟然全廢了”

年輕人有些心疼地扔掉了手裡已經摺斷的菜刀,取過了兩名匪兵丟下的步槍,又搜了搜他們的身上,將他認為有用的物品全都揣在了身上。

而就在他忙著蒐集戰利品的時候,他身邊的母女二人還沒有從驚嚇當中恢復過來,仍然呆坐在那裡,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看著他一個人在那裡忙活。

年輕人以其特有的麻利,很快的結束了手頭的工作,當他直起身來看到母女二人還呆坐在那裡的時候,不由得仰天翻了個白眼,壓低了嗓子低吼了一聲:“我說,你們還待著幹嘛啊快跑啊”

母女二人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止住了悲聲,開始整理破碎的衣服,在發覺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之後,母女二人又手忙腳亂地換上了一套衣服,並且開始收拾起細軟來。

“**……”年輕人一臉挫敗地看著這母女二人,他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躲在了牆角,將裝好子彈的步槍架好,慢慢的從窗戶的縫隙伸了出去。

過了好一會兒,這母女二人才將東西收拾好,急急忙忙地各自打了一個包袱,然後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望向保持著標準的射擊姿勢的年輕人。

“這位大兄弟……剛才多虧了你……”母親剛一開口,便被年輕人不耐煩地用粗暴的手勢打斷了。

年輕人的眼睛盯向外面,他又衝母女二人向下擺了擺手,母女二人這會變得聰明些了,她們立刻找了個角落蹲了下來。

幾名匪兵有說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