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包。”

“這沒事,胖點好,摸起來有手感。”

葉梓晴臉佈滿紅潤,夾了塊肉放進蘇哲的飯盒裡說:“吃肉,少說話。話都有話,食不言,寢不語。”

“吃飯不說話這個可以控制,但是寢不語這個我就不知道。再說,我都不知道你睡覺時會不會說夢話。看來,今晚我過你房間看你睡,這樣可以檢驗一下。”

葉梓晴被說得快要不敢與蘇哲坐在一起吃飯了,低下頭道:“我暫時還是不適應跟你這樣說話,我們先吃飯。希望日後在公司與你在一起,表現得自然一點。”

昨晚兩人最後還是剋制住,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可是那個纏綿的熱吻,那個力度,那個溫度,葉梓晴無法忘記。

儘管事情沒發生,可他們之間確實做了超出上司與下屬之間關係的行為,哪怕是做為朋友,他們依然心存不良動機。

在公司裡面對蘇哲,變得越來越緊張。葉梓晴知道再這樣下去,工作會出差錯。如果不想給瑞鼎帶來損失,說不定最後要以辭職來讓自己的關係與蘇哲變得更純粹才行。

蘇哲建議在他面前大膽一點,葉梓晴也不希望真辭職。畢竟瑞鼎給她的待遇不差,再加上蘇哲的恩情,不到最後是不會選擇辭職這一步。

蘇哲扒了一口飯說道:“看樣子你對著我,壓力還是挺大的。”

葉梓晴連忙說道:“不是的,不關你的事。只是我自己想法有問題,只要想通了,就不會有事的。”

蘇哲指了指桌面上的飯菜說:“暫時不討論這個,先吃飯。不然你秀色可餐的樣子,我寧願吃你都不吃飯。”

葉梓晴愣了下,趕忙拿起筷子扒著飯。

跟陶居仁約了下午三點見面,慈善拍賣會是在後天,陶居仁這次過朱和市參加這個拍賣會是有人捐賺一件明代的瓷器出來拍賣。所得的拍賣善款,到時會如數捐給慈善基金幫助貧窮山區的孩子早餐、上學等一些問題。

事實上蘇哲對國內的慈善機構向來不是特別信任,自從前幾年因為有人炫富與一個慈善機構牽涉出後,接著又曝光不少慈善機構存在問題,印象更是差。

而最近那個慈善機構又在藉著各種機會不斷洗白,這種欲蓋彌彰的手法,更加讓蘇哲堅定,如果真要捐款,索性自己親自去操作。一步到位,總好過這線給了,最終只得個名,任何善事都沒做到,那會讓人很心塞。

蘇哲自問在錢財方面管理很差,所以沒想過日後自己想要做慈善基金之類的機構。不過他不做,或許對慈善機構不信任,並不會去阻止別人做善事。畢竟一竿子不能打翻一船人,任何事物都有兩面。

蘇哲之前沒跟陶居仁見過,以為他跟龐統年紀差不多,沒想到比想象中年輕。兩人碰面後,根據長相判斷,大概是三十出頭。

“蘇理事,關於你這次來找我的事我聽龐館長說過。本該是我親自回昆城見你的,要勞煩你飛過來,真不好意思。”

“陶館長言重了,你現在做的是慈善事業,幫助貧窮山區的孩子,這是重中之重的事。找你問下關於玉佩是一回事,同時順道也想看看這次拍賣會有沒有不錯的東西,為山區的孩子盡點綿薄之力。”

陶居仁高興道:“那我先聽他們謝過蘇理事。如果多些像蘇理事這樣明白事理,又有愛心的年輕人,那是山區孩子之福呀。”

蘇哲連忙搖手說道:“陶館長這頂高帽子戴下來,我可承受不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不過是那顆善心沒泯滅,做著自己該做的事罷了。”

詢問完關於拍賣會準備的事宜,蘇哲問起此行過來的正事。

“陶館長,你說那塊玉佩是你友人從別人手中借過來的,那你能否聯絡到你那位朋友?”

“蘇理事這個真是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