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於這以上幾點”

“之所以,我要延伸這麼一段看似課外的隨緣內容,便是想要告訴各位同學們,你們的作品,影響遠比想象的大,所以,在內容的導向上,更需要具有社會責任感。”

實際上。

現如今在這方面的教育上。

的確是重視了許多許多,李景霖並非是唯一一個。

華夏自1912之前的民智開化初期,文化藝術這方面,其實就已經開始進入到了現代轉折的發展階段。

從那個時候起,音樂作品對於普通民眾的影響導向,就已經很有成效。

無數有志青年唱著《國際歌》組成國際縱隊,為了最赤誠的理想迎接死亡的火焰。

再到《黃河大合唱》《我的祖國》。

那時候的音樂作品,能夠給予人們很深的力量,更是可以起到加強凝聚力的作用。

而前期的發展。

更是誕生了無數名篇。

只不過,在開放以來,國外的娛樂文化衝擊之下,華夏本土的流行音樂,在轉變的過程中,開始浮於表面,只在乎商業化,卻對內容不理不睬。

這是很畸形的發展。

李景霖覺得,身為音樂人,要做的,實際上是一種精神上的“復古”。

倒不一定現在你只作紅色音樂。

更不一定要將絢麗多彩的現代流行音樂搞成以前的樣子。

但這個初衷,是要回歸的。

“為人民服務”,並不是無腦的,放縱的去讓民眾獲得來自於娛樂的快樂感,而需要在娛樂化的同時,保證內容不至於妖魔化。

不然,反而是毒化。

意識到這一點的人並不只有李景霖。

在前幾年,實際上這樣的教育便已經開始轉變,後面也會愈發側重於這個方面。

最直觀的例子。

便是以前的音樂生不太需要學習《華夏音樂史》,不需要去了解華夏的音樂體系,只需要學明白西洋音樂體系就可以。

可現在,學生們在這方面的課程是加重了,《華夏音樂史》,華夏的音樂體系,這些音樂知識的比重,是越來越高的。

路在一步一步走,加強思想的建設,這方面的發展,其實也就是在這幾年領了。

只是李景霖在思想這方面,做的尤其突出罷了。

很快。

下了課。

李景霖回到了辦公室中。

“下課了?李教授,音樂會佈置的怎麼樣了?”

一位老師抬起頭,笑呵呵的就問了起來。

“我們可一直在等著的。”

“哈哈,是啊是啊。”

聽老師這句話,辦公室其他的幾位老師們也不由得附和了起來。

霖哥是我的同事,近距離求音樂會門票。

這很酷好吧。

“已經在做著準備了,目前我在想,要不要邀請幾位國際上的朋友。”

譁。

此言一出。

辦公室裡的幾位老師們可就更開心了。

這話要是換一個人說,是真的有裝b的嫌疑。

還請幾位國際上的朋友,你咋不上天呢?

可是,李景霖說出這句話,不僅不覺得是在裝b,甚至覺得很謙虛。

他說只請幾位,好低調。

“請誰?波克曼?海因斯坦?貝魯特?”

“有沒有可能是茲曼?”

幾位老師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了起來。

語氣中滿是期待。

“嗯”

李景霖撓了撓頭。

“金尊希,我不知道這個名字你們聽沒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