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蠢,那個金副總也是標準的二世祖,可謂歪瓜配劣棗,壞鍋搭漏勺。每每把我的戲弄當誇獎。

而老公在一旁忙著寫紙條解釋我暗藏的玄機,私下傳看,大家很高興。

罵人而人不知很沒勁,欺負智障人士也不厚道,贏了她也沒什麼成就感,所以我沒兩天就失去興趣了。可別人卻被我勾起了興趣,不討論公事時都來引我說話,然後被我的胡說八道逗得哈哈大笑。

我不當太皇太后後,重新為眾所矚目。連金總都不時加入我們的胡侃中,大大顛覆了他酷酷的形象。楚依凡的風頭被我掩蓋,以致於有一天苞嫚稱他林先生。小團體的氣氛前所未有的融洽。

藏族信佛,沿途經過很多寺廟。同行的人虔誠的磕頭,敬獻香火。我都是在一旁看熱鬧,從不磕頭、捐款。

終於有人看不過去,說我小氣。我一瞪眼,掏出錢包:“誰說的?我都是不看數目捐的。”我把錢包往天上一扔,口中唸唸有詞:“佛祖,您想取多少隨意,剩下的歸我。”然後我接住錢包,作勢翻看一下:“啊呀,佛祖!您太客氣了,居然分文不取!”我對他們攤攤手,“看到了吧,不是我小氣,是佛祖客氣,他不肯要我也沒辦法。”

大家被我弄得哭笑不得,楚依凡驕傲的擁住我:“知道我老婆的厲害了吧!”

有人不死心,還想勸我:“你捐香火可以為自己消惡業,積功德。就算不捐錢,磕個頭也是好的。”

我堅持做刁民:“如果捐香火是為了把罪孽消去,不就等於向佛祖行賄嗎?佛祖要因此幫著消業,就是犯了受賄罪,那我們就該打倒他。我怎能跪他?

“如果說給錢就能積功德,我和佛祖就是買賣關係,都說顧客是上帝,不對,他和上帝是平輩,應該說花錢的是大爺,那該是他來討好我才對。他怎敢讓我跪?

“再說,如果佛祖是公正的,就不會因為我是否磕頭、捐錢而改變我的命運,那我又何必討好他?如果他改變了,這種不公正的神靈就不值得尊敬,我也不屑討好他。

“所以,為了維護我佛公正清廉的形象,也為了他不在我面前拿人手短,我就不磕頭、捐款了。不過,他若非來討好我,我也是可以勉為其難滴接受滴。”

我發表完演說,三分之一的人目瞪口呆,三分之一的人開始搖擺,還有三分之一的人兩眼冒著崇拜的心心看著我。以後,再沒人試圖來勸我,有一半以上的人投入我的陣營,放棄了信仰。

唉,生不逢時啊!我要生在建黨初期,我林黨代表一出,誰與爭鋒?我一定會很快發展壯大我黨,萬惡的舊社會也可以早消亡幾十年。曾經在舊社會底層掙扎的苦難同胞們,是我的錯啊!我不該虛度前後兩世間的三百年啊!共和國啊!你的年紀本來可以大點的。

這邊老蔣心有餘悸,拍著胸口安撫自己:“娘希匹滴,多虧林子清沒來攪和,不然都不知道我是否有運氣跑到臺灣。幸甚幸哉,歌以詠志!”老蔣對天高歌,“謝謝你給我的愛,沒讓林子清早投胎……”(請套用小芳的曲調。)

那邊釋迦牟尼的眼角有淚光閃現。無袖攏香勸道:“別哭,我佛,眼淚也是水做的,少了幾個香火錢而已,不至於自殘。”

我佛哽咽:“你此文一發,就會有數千人看到,這數千人再告訴他身邊的人,就會變成數萬人,最後呈星火燎原之勢。我現在妻離子散的,你再斷了我的香火,叫我以後可怎麼活啊!嗚……”

第26章 女神誕生

在納木措湖邊,晚上依舊是沒有什麼娛樂。

晚飯前,大家坐在大廳裡閒聊,不知怎麼聊到了初戀。一圈問下來,只有我和楚依凡得成正果。有個哥們不服,非說是因為我們太早結婚,要是多談幾年戀愛,結果就不好說了。我生氣了,怎麼可以這麼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