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實有些蹊蹺,葉天只是大宗師巔峰,與李蕾境界基本相同,而李蕾又有破天神劍,無論如何李蕾都不應該敗給葉天,更不應該死在葉天手裡。”陳毅鋒說道。

隨後陳毅鋒就生出了一個大膽的念頭,說道:“難道那個葉天並不簡單?”

“剛剛我注視他的時候,隱隱約約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異樣,此人也許隱藏著什麼秘密。”李天劍說道。

“師父,你的意思是,我試探一下他?”陳毅鋒問。

“條件合適,試探他一下。”李天劍點頭道。

“是,我明白了。”陳毅鋒重重點頭。

“好了,再沒什麼事就離開吧。”李天劍說道,並揮了揮手。

可是陳毅鋒並沒有離開,反而拱手道:“師父,我有一件事情向你稟報。”

“說。”李天劍微微點頭。

陳毅鋒於是接著說道:“昨天夜裡,值守地牢出入口的一名弟子被打暈,而且打暈他的那個神秘人偽裝成他潛入地牢。”

聽到陳毅鋒的話,李天劍的眉頭頓時緊緊皺起。

“那個弟子叫什麼名字?”李天劍問道。

“吳成。”陳毅鋒回答道。

李天劍思索了一會兒,搖頭道:“我沒有印象。”

“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而已,連武道宗師都不是,師父您當然對他沒有印象。”

陳毅鋒頓了頓接著說道:“吳成將這件事向我稟告以後,我就立刻帶人進入地牢檢查,可是地牢裡並沒有什麼奇怪之處。”

“被關押在地牢裡的那些女人都在,並沒有少了誰,而且地牢裡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

李天劍問道:“你怎麼看?”

“我覺得應該是有人覬覦咱們門派的洪爐昇仙法,所以才冒險進入地牢,想從地牢裡的那些女人身上獲得這個秘密。但他註定是無法成功的,因為地牢裡的那些女人所掌握的洪爐昇仙法缺少核心內容。”陳毅鋒笑著說道。

李天劍低頭沉思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說道:“靈月宗和璇璣派的人都有嫌疑?”

“是的,他們都有嫌疑,但我還是覺得璇璣派之人的嫌疑更大。”陳毅鋒說道。

“為什麼?”李天劍又問。

陳毅鋒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因為靈月宗的弟子進入咱們天門山洞天的,總共就只有兩人,一個是陳如煙,另一個便是葉天。”

“陳如煙是女人,與打暈吳成的那個神秘人不符,那神秘人明顯是男的。”

“而葉天雖然是男人,但師父你有所不知,因為李蕾死在他手裡,所以昨天中午孫健前往銀杏別院找他的茬。我當時就在現場,而且打算勸說,但葉天也許是怕得罪咱們門派,主動提出接孫健三拳,透過這種方式賠罪。”

“於是葉天就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面,沒有施展武技硬抗孫健三拳。”

聽到陳毅鋒的話,李天劍啞然失笑:“這葉天未免太託大了吧,孫健好歹也是大宗師,而且修煉到了巔峰境界。就算是武王境界的高手,也不敢不施展武技硬抗他三拳。”

“是的,當時葉天接了三拳以後被孫健打成重傷,性命垂危,我生怕他死在咱們門派,所以就給他服用一枚靈露丹,這才讓他緩過一口氣。”

“所以現在葉天還處於受傷狀態,而且傷勢還不輕,因此我覺得葉天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肯定不敢在昨天晚上潛入咱們天劍門的地牢,他當時十有八九還在銀杏別院裡療傷。”

陳毅鋒的話非常有道理,而且合乎邏輯。

李天劍於是說道:“看來,真是璇璣派之人所為。”

“璇璣派的那個王弟子自從來到咱們天劍門,就四處打聽,對洪爐昇仙法表現出了濃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