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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我愛他,但不需要向你證明。愛是存在於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與外人無關。”
寧宥這才冷不丁地放出一條刺,“你既然愛他,為什麼我在為他洗清罪名的時候,你不僅不主動提供證據,還人為設定障礙?”
顧維維針鋒相對:“憑你?你是巴不得把他送進監獄,就像你二話不說,什麼理由都不聽我分辨,就叫來警察。你們這種人從不會檢討自己在婚姻生活中如何忽視丈夫,只知道用婚姻捆綁一個大活人,你最無辜,別人都對不起你。我怎麼可以把證據給你?給了你,你還不故意昧下?”
寧宥冷冷地道:“你這話就誅心了。我請的是最好的律師,我把能發揮的……”
“你找過關係嗎?我只問你一條,你找過關係嗎?你親自出馬找過關係嗎?”
寧宥硬生生地忍住,不肯說出宋總為她所出的力,而是一臉失措地道:“我找過,可我只是個技術人員,又不是本地土生土長的人……”
“呸,沒有走不通的關係,只有不肯走關係的人。我早知道你絕不肯為郝科出力,你就是想借這件事懲罰他,而且他被判得越重,你以為你會越配得上他,你就是黑了良心的女人。”
寧宥拍案,“你汙衊……”
顧維維卻激烈地搶著道:“我汙衊?被我戳穿了你的用心,是不是?你無話可說了是不是?你除了汙衊,還能說什麼?你說越多,暴露越多!你壓根兒就不希望給郝科減刑,你巴不得他被重判。你還指望我把證據給你,休想!”
寧宥氣得跳了起來,可忍了忍,又坐下,冷笑道:“你張皇什麼呢,可你就是沒資格替郝青林奔波,連你遞上來的證據都得經我的手,因為你是小三,對於郝青林而言,你在法律上就是個零,是不存在。呵呵。”寧宥說完,冷笑走了。
顧維維厲聲追罵:“我早知道你用心險惡!”
寧宥走出大門,卻是撇嘴而笑。回頭輕輕對大門道:“顧維維,你可以去郝家積極爭取資格了。快去,快去。哈哈。”
以前,打死寧宥都不會使出這一招,因為起碼郝聿懷身上流著兩家人的血,知書達理的郝家父母怎麼都會把住原則的關口。現在知道,原則面前,還有個親疏有別,更有狗急跳牆。那麼,她順水推舟。
西三,一位顧客看中一隻智慧手機,可她看著不知為什麼哭泣的陳昕兒,忐忑地問櫃員:“你們這兒售後沒問題?”
櫃員道:“怎麼會有問題,你看看我們的規模,我們的實力……”
“可是,她為什麼趴在你們櫃檯哭?”顧客只是設問,並不要答案,說完便毅然將手機放回櫃檯,扭頭走了。
田景野看得暴跳如雷,跳到陳昕兒身邊道:“陳昕兒,我送你回家。你已經哭走我五個客人了。”
可陳昕兒哪兒聽得進去,她連兒子都沒了呢,她哪還管得了其他。
田景野無奈,只得祭出簡宏圖。可他才剛一聲“宏圖”,陳昕兒立刻撲上來將他手機搶了。田景野火冒三丈,卻看到陳昕兒握著手腕滿臉痛苦,顯然是拉到了傷口,他不忍心,扭過頭去揹著陳昕兒才能說話:“你們兩家人的事幹什麼一定扯上我呢。我讓宏圖過來處理不是更直接?你要不想見宏圖,那麼我給你門口叫車。反正宏圖是肯定要來的。”
陳昕兒嚇得連忙起身,但忍不住悽楚地道:“雖然我知道這個世界很勢利,可是,田景野,我沒想到你翻臉這麼快。不勞你攔車,我坐公交。我現在沒錢,卡被凍結了。”
田景野吐著黑血看陳昕兒離開,想解釋,卻忍了。勢利就勢利吧。可他坐牢的時候,怎麼沒見陳昕兒很不勢利地探望他呢。他現在的為人準則很簡單,他坐牢時候沒去探望的,他理解大家各有苦衷,出來後繼續山水相逢,花好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