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容被周顧吻的喘不上氣,伸手掐他腰。

周顧放開她,將臉埋在她頸窩處,輕輕喘息,“這一場大雪真是要命,差點兒把我急瘋總算回來了。”

蘇容伸手抱住他嘟囔,“瘦了這麼多,可得喝湯補回來。”

她還惦記著讓周顧回來喝湯,祖母的愛,母親的愛,湯湯水水一天喝三遍,讓他也嚐嚐這愛的負擔。

“什麼湯?”周顧問。

蘇容笑,“補湯。”

周顧“哦”了一聲,不明這裡面的原由,又低頭親她。

蘇容被他親的受不住,手伸進他衣領裡,去摸他。

周顧一個激靈,放開她,從她身上下來,摟著她側躺著,啞聲說:“還有三天大婚。”

蘇容見他放開,只能規規矩矩地收回手,“我還以為,你要大婚那天才能回來呢。”

“換了三匹馬。”周顧嘆氣,“我盼了這麼久的大婚,總不能因一場大雪,就耽擱了。那我得氣的拿劍捅天。”

蘇容笑,反手抱住他,“是不是累壞了?有什麼話明兒再說,先睡吧!”

周顧的確是累壞了,又親了親她,才“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蘇容見他轉眼就睡著了,一身疲憊,她心疼地看了他一會兒,想著喝多久的湯,才能補回來。

她看了一會兒,想了一會兒,才揮手用一顆珠子砸滅了燈火,也閉上眼睛睡了。

這是蘇容這麼久以來,睡的最香甜的一覺。

因太女大婚,休朝七日,從今日起,不早朝,蘇容準時醒來後,看著身邊依舊睡的很沉的周顧,不想起身,挨著他蹭了蹭,又握著他手閉上了眼睛,繼續睡了個回籠覺。

再醒來時,已天光大亮。

她睜開眼睛,見周顧依舊睡的沉,她心裡嘆了口氣,想著他這是多久沒好好休息了?

她慢慢起身,輕手輕腳下了床,動作小心地穿戴妥當,走出房門。

月彎見她出來,剛要開口說話,便見蘇容“噓”了一聲,在嘴邊豎起一指,她心領神會地閉了嘴,湊近她,壓低聲音說:“聽嬤嬤說,四公子昨兒深夜回來的?”

她撓撓頭,“我睡的太死了,竟然沒聽到動靜。”

蘇容點頭,“累壞了,如今還在睡著,不知什麼時候能醒,大約只能等著他自己餓醒了。”

月彎小聲問:“四公子在外忙了這麼久,是不是累瘦了?要不要去吩咐廚房,給四公子熬些湯補補身子?”

蘇容點頭,果斷地說:“要,你現在就去吩咐。”

月彎立即去了。

趙嬤嬤端著一筐喜字走過來,問蘇容,“四公子還沒醒?您是不是餓了?先自己用膳?”

“拿一碟糕點,我墊補一口就行。”蘇容看向筐裡的喜字,“剪的這麼漂亮的喜字?誰這麼手巧?”

“是王后娘娘。”趙嬤嬤笑著說:“老奴也說王后娘娘手巧,宮裡的巧手宮女,也及不上王后娘娘這一手,老奴就剪不出這麼漂亮的喜字來。”

蘇容露出笑容,“真漂亮。”

蘇容梳洗妥當,用了一塊糕點,剛要捏起下一塊時,便見周顧從裡屋走了出來,她眨眨眼睛,“這麼快就醒了?”

周顧“嗯”了一聲,走過來,從後面摟住她脖子,下巴墊在她肩膀上,“餓。”

蘇容笑,捏起一塊糕點反手餵給他,對外吩咐,“來人,快去吩咐廚房傳膳。”

小內侍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周顧被動嚥下糕點,嘟囔,“還沒洗漱。”

“那你快去。”蘇容催促他。

周顧鬆開手,轉身去了。

蘇容用帕子擦了擦手,糕點也不吃了,起身跟著他,在他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