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這笑聲猶帶著稚氣,夏建輝嗖然睜開雙眼,半支起身子看向自己的腰際……

腰測塗滿了口水,小狼崽子粉嫩嫩的小爪子正緊緊的握著他那傲立的命根子,眼中帶著好奇,在頂端戳戳捏捏。

發現夏建輝醒了,小狼崽子手指蘸著前端滲出的液體,扯出一道道絲線,驚奇的問:“小灰,這是怎麼回事?”

“放手,滾出去!”夏建輝鐵青著臉,低聲呵斥。

小狼崽子扁扁嘴,搖晃著夏建輝的命根子:“你先告訴我為啥他變大了,被尿憋的麼?”

“我讓你放手。”夏建輝被搖晃的小腹湧起一道熱流,剛睡醒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暗啞。

小狼崽子似乎發現了新奇的事:“小灰臉紅了,因為我這樣了麼?”說著,又捏著夏建輝的昂起一陣揉捏搖晃。

夏建輝有心剋制,可是這輩子的第一次顯然不那麼聽話,本能先於意念,隨著小狼崽子毫無章法的亂動,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體。

“滾!”夏建輝惱羞成怒,陰森森的怒斥小狼崽子。

“哥,你尿床了……”小狼崽子趕緊鬆手滾下床,邊倒退著往門口挪,邊擔憂的問,“可是你的尿咋跟牛奶似的?病了?”

“我讓你滾!”夏建輝提上自己的褲子,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小狼崽子吐吐舌頭,扭頭跑了出去。

“小灰生病了,就算他生氣,我也不能替他瞞著尿床的事,得趕緊告訴老爸去!”小狼崽子心裡這麼想著急乎乎的撞開夏來金與銀子媽媽的臥室,撲到夏來金懷裡,趴在他耳朵邊兒上一陣嘰嘰咕咕。

本來沉下臉的銀子媽媽,忍不住彎起嘴角輕拍了下小狼崽子的屁股,起床去了廚房。

夏來金把小狼崽子摟進被窩裡,笑鬧著說了幾句,聲音壓的很低,只有小狼崽子聽清了夏來金到底說了些什麼。

也不知道夏來金到底怎麼跟小狼崽子解釋的,總之待夏建輝衝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小狼崽子就開始用生物學家觀察史前動物的目光,一直盯著夏建輝猛看。

經歷過起床前那個插曲,饒是夏建輝兩輩子加起來已經活了四十多年,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板著臉匆匆喝了一杯牛奶,也不等夏麗妮和小狼崽子,拎起書包就飛快的逃出了家門。

人要是衰了,喝口水都能塞牙。

夏建輝抿著嘴,一路快步走出小區,心情才剛平復下來,就在小區門口撞見了李濤。

李濤拎著兩個煎餅果子急匆匆的從他身邊走過,似乎並沒認出夏建輝。

夏建輝緊走了兩步,遠遠的跟在李濤身後,穿過馬路。

興北集團家屬樓門口,一個跟柳少晨眉宇間有三分相似的少年跨坐在捷安特腳踏車上,單腳支著地,面無表情的看著李濤。

李濤將手裡的煎餅果子遞了一個給少年,臉上帶著諂笑。

是的,不是平時他在夏麗妮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十分裝13,能迷死一票夢幻少女的紳士般笑容,就是諂媚討好的笑。

只是那跨坐在腳踏車上的少年,始終板著臉,沒對李濤的笑容做出任何回應,接過煎餅果子,蹬著腳踏車揚長而去。

李濤盯著少年的背景,斂起笑容,朝著路邊的冬青樹狠狠的啐了一口,拎著煎餅果子又回了興北集團家屬樓。

又一次見識了李濤的變臉速度,夏建輝厭惡的皺了皺眉,去學校的路上開始認真的考慮:如果溫和手段不能阻止李濤禍害自家妮子姐的話,他是不是應該採取暴力手段解決問題。

只是,前世自家指導員貌似經常說:喜歡採用暴力的都是莽夫。

“但願最近宿命大神不要太閒!”夏建輝捏著食指關節低聲咕噥了一句,拐進了校門。

雖然早上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