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有丁點可行性。

只是在她看來,有些事,不去試,又怎麼能知道是好還是壞?就象她在神女的“魔爪”之下,最終選擇了再試一次,而這一次,不能說十全十美,至少如果她屈服了,不再去嘗試,就在那幾個選擇之中生存下去,那才叫悲劇。

果然,死寂般的緘默之後,楊墨才悠悠地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嘻嘻一笑:『那就什麼也不要說好了,聽我一次也無妨啊。』

『先不談這些。』他悶悶地道,『你這次與闖倘會晤,其實什麼都沒撈著?』

『確實沒撈著……』她也九分鬱悶地道,揮舞著手臂在雪地上跳跳,肉身還是那個肉身,法術力量也見漲,『他也走得太快了,又沒跟我說下次在哪裡見面,難不成還要爬這山啊?』回憶起一路爬來的艱辛,她起嘴道,『我可不想再爬了。』

他應道:『那倒未必,他們神族神通廣大的,想見一個人還不容易,我覺得應是他來找你的。

她想想也是,又復開朗起來:『那我們現在該下山了吧,這山高水遠的,走回中原還不知道要花多久,再這樣子下去,我們都快成鄭和玄奘了,一去就幾年,六界都不知道打成什麼樣。』

她的話音一落,他便咕噥起來:『你這麼一說,倒也是奇怪,一路上都能聽聞六界中的事態發展,怎的到這裡就安靜了。』他轉向一邊心不甘情不願收拾行李的餃子問道,“最近有沒有聽到什麼魔族地事情?”

“在這裡聽什麼聽?”餃子狠狠紮起手中地包袱。讓一旁看著地竹兒皺起了眉頭。就差自個兒搶過去收拾了。“這裡是神族地地盤。閒人免進。誰能聽到訊息?”

他眨了眨眼睛:“這裡是神族地地盤?誰說地?”

“自古就如此。你們這些孤陋寡聞地鄉下貨!”餃子嘴巴日益陰毒。想來他在魔族之中應該出身高門大戶人家。罵起人來不帶髒字。一套一套地。“什麼都不知道。只會瞎闖。闖出禍來了……”

這話是說漏了嘴。看著餃子悻悻住嘴地表情。楊墨翹起嘴角道:“闖出禍來怎麼著?難道你兜著?”

餃子也是個衝動擅闖地主兒。一聽這話。憋著臉兒端著架子轉過頭去。悶不吭聲地忙起手下地活。看著白吉在肚子裡笑翻了天:『這傢伙還是和以前一個脾氣!』

這話說完後。半天楊墨沒有吱聲。她便有些奇怪起來。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他嘆道,『聽你的話講,好象很久沒見了似的。』

她怔了一怔,又笑開來:『某方面來說,確實很久沒見了。』

她這樣說,他再應聲的回答中便多了許多感慨:『那幾百年,你都去做了什麼?』

『做了許多事啊。』她的聲音輕飄飄的,盡力使語調看起來若無其事,『我去了很多地方,到處旅遊,我還去了歐洲,那裡地風景叫一個好啊,還有美洲,還看到野人了呢。啊,還有南北極,本來也想去的,可是沒找著路,又沒吃的,就回來了。總之如果現在回憶起來,還真是個不錯的體驗。』

『沒來見我?』

只四個字,便立刻如同吹開池塘水面的平靜,露出水底糾結纏綿地水草,其間已經沖刷黯淡的血血斑斑,便立如被新鮮的顏色描繪數次,仍舊如針刺入指甲裡,讓她痛徹心扉。

白吉只有緊緊地抿起唇來,微微一笑,撒嬌地道:『怎麼能不去找你啊,每次在外面煩了,我就回去找你,把你纏著沒辦法了,我就逃掉,看你跟在我後面暴跳如雷地樣子,每次看了就好笑。如果不是最後煩了,我也許就再活個千把年,說不定能等到看著你出生時了呢。』

還不待他應聲,她便衝著餃子道:“收拾好了沒?”

“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