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已經失了平衡,往著雲裡倒了下去!令他們意外的是,胖捕頭的身體居然是穿過了雲層,在大叫聲中沒入了灰色的雲朵之中!

『靠,陷井!?』

白吉話音未落,捕頭啊呀一聲,似乎撞到什麼硬物般,從灰雲中彈了起來!骨碌碌一股腦兒滾出去數丈後,才哼哼著爬了起來,看起來灰頭土腦,頗為狼狽。而驚愕的神情,也表明他確實沒有來過這裡。

“原來真的有底啊。”繡兒喃自語道,腳尖伸出去觸了觸地面。待著觸實之後,她一躍而出。不想她顯然錯估了雲層的厚度,一躍而下之後整個人都沒進了雲層經濟負擔,只剩下頭上梳著的兩個圓圓的髮髻,還飄著一縷髮絲露在雲層外面。

楊墨看竹都走了下去,便也放心地跟了下去。不想他的腳方一踏足硬實的地面,雲層中一縷清風便從他的腳下擴充套件了開去。清風很快化作狂風,擴大成一個圓形,把灰色塵霾狀的雲層掃得一乾二淨。在他的眼前出現的是一望無際地奶白色玉石。這些石頭光滑得如同鏡面,質如上好玉石,滑膩白皙。他甚至能在腳下隱約看見自個兒的倒影。

他抬首往天上望去。他們到達蓬萊時灰色厚雲的天空。而現在,映襯著腳下玉石地面的,是天上如火的驕陽,漂亮燦爛,充滿了熱情與活力。幾人陸續站上玉石地面,白色的地面與湛藍的天空形成的景象,空靈得彷彿作畫般。大家都好奇地看著腳下的倒影舉頭看看天空,這美妙的畫面一時讓人屏住了呼吸。

『這就是仙庭……』白吉悄悄地說道。似乎怕大聲就會吵到別人般。『好漂亮。』

『好冷。』墨應聲道。

她輕笑起來。附合:『冰冷是冰冷了點。畢竟這兒什麼東西也沒有。』

這仙庭確實如此。沒有山。沒有水。沒有樹木動物下地只是無邊無際地光滑地面。天空中除了太陽。連一朵雲也沒有。美妙地場面背面。是如一潭死水般地靜默。相比起來。名字恐怖地魔界如同空中花園般充滿了生氣。

楊墨地目光敏銳地捕捉到與這景色格格不入地顏色。衝著那方向抬了抬下巴道:『我想我們很快就會發現活地東西了。』

在他所望地方向。緩緩湧來地一條“河流”。豔紅地、以鮮血組成地河流。正破開羊玉脂般地玉石緩地向著他們流來。在巨大地平滑地面上。這條血河便以直線地形狀。劃出了玉石上地“傷痕”。

在步行了一刻鐘之拍,竹兒的眉頭悄悄皺起,步伐也越來越是。楊墨知她是累了,人小腿短,跟著他們一群高大的人走,自然覺得跟不上,有時候,她都需要小跑才能保持不落隊。他沒有多言,念起咒術,愕然發現咒術唸完,卻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駭然之下,他問胖捕頭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法術沒有用了?”

“這裡的戾氣太過強烈,已經形成了強大的氣場,你的法術在這裡,一念出來,便被吸收入裡面,發揮不了作用。”代替胖捕頭回答的是闖倘,這位佔據了散仙疼愛小妾身體的神族,至今仍然保持著笑眯眯的表情,就好象什麼也不在意般,“你最好不要妄自使用法術,在這裡,你不如一心吸收力量,也好為接下來的惡戰做準備。”

“惡戰?”楊墨與白吉幾乎同時講出這個字眼來,充滿了憂心沖沖的情緒。

闖倘笑著轉過臉來問道:“你們來到這裡,不是為了恢復天地間的平衡,制服魔尊的嗎?”

楊墨感到自個兒皺起眉頭,他知道那是白吉的不解,便問道:“你為什麼會如此認為?”

這次輪到

出不解的神情:“我以為你是想保持現在的天地平

“我確實如此想的。”

“如果你確實如此想,那你如果不在這裡制服魔尊,仙庭的地面就要裂了。”闖倘指向遠方的血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