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子),竹兒就能以身相曲(許)了,可是小姐將來要嫁人,我就要嫁給姑爺了。”

『羊羊羊羊羊……』

『我聽得到。』楊墨頗有些幸災樂禍地道,『喊我做什麼?』

『做什麼?你……』白吉語無倫次地道,『竹兒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想說她就說。了。』

她貼在牆上半天,突。然醒悟過來:『你不會乘著我睡覺時對竹兒做了什麼吧!?』

他愣了愣,淡然應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可行,我以後會試的,感謝提醒。』

『你這個禽獸。!』

『竹兒十四了,這。個年紀古代嫁人剛剛好。』

她不再與他。羅唆,衝上前去抓住竹兒的手,大聲講道:“竹兒,你要記住,百合是不對的!”

“百合?”一頭霧水地。竹兒見著逃般大步離開地主人背影。喃喃道。“百合是什麼?”

白吉竄回房間。把門關上。靠著門板大大地喘了口氣。一醒來就對著繡兒、莫言輪換轉。擺平這堆事情後。她終於能夠好好歇口氣。這也是妖身結實。如若換到凡人地身體。恐怕還真撐不住。

她想起竹兒講凌飛離開了。不由有些擔心起來:『凌飛不會有事吧?他才剛醒過來。』

『你這麼擔心。就去追他羅。』

楊墨清楚。白吉是不會再去追凌飛地。小事糊塗。大事上她自有分寸。果然半晌之後。她低聲道:『算了。追上了多尷尬。

他走至床邊,一躺下來,就聽見身上各處傳來咯咯的聲音,伸了個懶腰之後,便動也不想動了,靜靜地越躺著,越覺得睜不開眼,只是有點擔心,是不是一覺醒來後,發現自己仍然在時間斷層裡,什麼也沒改變,又或者一切都是老鬼施的法術幻覺。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的思緒慢慢地如墜海底,他彷彿看見陽光透過水麵照射下來,形成美麗的光柱,隨著水波盪漾而發出神秘的光彩,他低聲喚了幾下白吉,與他同居一個身體的女子沒有應聲,轉念一轉,他都想要睡覺,何況喜睡懶起的她了。

微微笑了下,便打算睡過去算了,感覺沉睡前最後一線光線剛要被眼皮擋住時,猛的房門被踢了開來,一個女子一邊尖聲叫著,一邊拉著他的手腕:“快起來!柏公子,快起來!爹孃來了,就在前面!”

楊墨一個激零,睜大了眼睛,看著莫言如花容顏帶著滿額頭的香汗,正拉著他往外走去,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幾步,撐住屋內桌子止住腳步,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爹孃?”

“我爹孃啊,說了在此地成親的!柏公子,你怎麼都忘了?”

他渾身上下如被冰水澆灌了一遍,雞皮疙瘩泛了一背,急忙縮回被莫言拉著的手,對著她惡狠狠地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娶你了?不要說笑了!我不會娶你的,永遠不會!”

莫言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眼前人大叫起來:“你怎可如此對我!?我與你同渡一夜,換來的竟是如此待遇嗎!?”

“哪裡來的同渡一夜!?”楊墨終於忍不住咆哮起來,被從睡眠中吵醒的怒氣,以及對莫言跟蹤狂偏執的積怨,同時爆發了出來,“你不要隨便就想些不存在

不好?我和你清清白白,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不該發”

“是你——!”

莫言尚未答話,另一聲尖叫鑽入楊墨耳中,聲音之高令他不禁捂上耳朵,白吉也被從睡眠中驚醒,聽見尖叫習慣性擺出防衛姿態大叫道:“哪裡來的攻擊……咦?鴛鴦酒仙?”

來人正是莫言的爹孃鴛鴦酒仙夫婦,這對夫妻為著寶貝女兒的婚事千里迢迢趕來,滿心期待著見女兒信中所提那個“文武兼備,一表人材,對她更是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