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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還是真不在意,始終未曾流露出懷疑的苗頭。
“你會的道術未必比我少。”
楊墨笑了笑:“師承不同,學地也自然不同。”
赤宵中記載地法術混雜著各界各種族,即有如鎮陰法這種大到一出手便毀一城的,也有小到隔空移物之類普通地,老鬼雖是難有師父的形象,到底在聊天打屁中已透露些有用地知識。
“只要以界柱的肉身為媒介,便是以天地六界之力做後盾,這樣無論什麼法術,使出來都是不得了地,你們所需要做的就是控制力量,做到收放自如,每一代的界柱最大的困擾便是無法精確的控制力量,時常誤傷無辜,這也是界柱為什麼不為界之君王喜愛的原因。”
前面的話楊墨倒是認同,他也時常感到力量如大海般,無邊無際,一旦用起來,是用一桶水還是一個湖泊,他已是盡最大力量控制,卻仍覺得不夠精確。
但是老鬼最後一句,他可不敢苟同,與他們說其他界的君王們都不待見他們,這就象養父母對孩子說親生父母不愛你一樣拙劣,不過是養父母想要獨佔孩子的技巧,而老鬼,恐怕也有同樣地想法。
不管怎麼說。目前白吉楊墨確實是躲在老鬼的羽翼之下,倒是沒錯,這也為他們省去了許多麻煩。
兩人腳程都不慢,雖是兩條腿走過去的,可還未到吃午飯的時間,便已經走到東城門的下面,仰首有青天。環顧有人群,可是就沒有跳大神的失心瘋。
楊墨左右看著,猛的心裡一驚,總覺得有種不詳地預感擴散開來,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莫言!
眼神在人群中穿梭,並沒有發現莫言的瘦削身影,不死心的又看了一遍,連白吉也浮出魂識海,道:你在看什麼?
我有不好的預感。
然後?
這段時間。每次出現這種不好的預感,都跟莫言有關。
她剛想嗤之以鼻,楊墨掃過的眼角突然出現一抹紅色,她象看電影一般大叫起來:倒帶!倒帶!
什麼倒帶?
她乾脆不理他,直接把目光轉回去,盯著不遠處流連在字畫攤上的一大一小兩個背景,那孩子頭上扎著的紅繩份外眼熟,她盯了一會兒,那孩子似乎感受到什麼般,怯怯地轉過頭來。一張小臉上有著水汪汪的眼瞳,只見黑不見白,不是竹兒又有誰會長著這麼雙完美的小鹿眼。
孩子旁邊的人是誰便不言而喻了……
楊墨只覺得心肝肺全被踩了一腳他怎麼就忘了。跟蹤狂就是跟蹤狂。就算失憶了,仍然是個跟蹤狂!狗改不了吃屎!枉他費了那麼大的勁來為她著想。象她這樣的人,活該被打!
楊墨的手緊緊捏著。先冷靜下頭腦,正準備找個藉口支開凌飛時。一聲忽高忽低的尖嘯遠遠的傳來,把凌飛的注意力吸引開去,他乘這機會,三步並作兩步衝至莫言和竹兒旁邊,沉聲吐出言靈:“你們回客棧去!”
這話用地力量大了,莫言與竹兒的神情一僵,眼中立刻變的無神呆滯,兩人僵硬地轉過身去,好似牽線木偶般一步一步向著客棧走去,估摸著回客棧後還會有好長一段時間恢復不了神志。
竹兒地身體同手同腳,莫言兩手貼在身體兩側動也不動,兩人背影滑稽無比,不過此時楊墨卻沒空再去管她們,回首一看,凌飛的眼前正飛奔來一婦人,三伏夏天上身套了數件衣服,最外面地反穿著,後背甩著兩個長袖,下身套著直筒榴裙,飄飄的拖得老長,最末端已是支離破碎,髒地看不出本來的顏色。
那婦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面色蒼白,白天卻泛著冷冷地汗漬,看起來如同長期不見陽光,腳下雖然跑的飛快,腳步卻虛浮的好象在飛,仔細一看,她跑的速度並不快,可是她的衣裙卻幾乎是貼著地面飄浮,如非大風天氣,不可能會有如此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