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哪,急忙掉轉腳頭回去了,剩下一些嘍蟻路人。也不敢深追,夜深路遠的,互相看著也慢慢停了下來。

等著白吉感到力歇體疲,回頭一看時,哪裡還有個人影,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看,辨不出個方向來,想著老鬼說的“碼頭往西十里”,不禁頭疼起來。腦中叫喚:楊墨。楊墨,楊楊楊楊楊楊楊……

好眠中地楊墨在做夢。夢中有幾萬頭羊在吃草。他才動一步。那羊集體抬起頭來瞪著無神地圓眼望著他。他動了動眼珠。那些羊便集體開口。聲震如雷:“羊羊羊羊羊羊……”

他猛地驚醒過來。只覺得身如沉泥。疲憊不堪。腦中隆隆作響。不停迴盪著白吉地“楊楊”之聲。頓時有些火起。據磚家研究。睡眠是人類不可抵抗地**。他這不可抵抗地**便生生被白吉地磨羊功吵醒。只得煩燥地道:幹嘛?

碼頭在哪?

他立時有些怒了:我哪裡知道?來地時候是嚴雲帶路!

那怎麼辦?我們和老鬼失散了。他說在碼頭西邊十里相會。

老鬼呢?

他去取草了。

他不愧是腦部邏輯功能扣肉級別,與白吉地486不同,馬上便推理出來:那傢伙肯定是讓我們做誘餌,他去取草了!

她佯裝驚訝,調笑道:哇,偶好好崇拜你喲!那麼楊柯南,碼頭在哪?

不知道。

經得這麼一鬧,楊墨暫時打起精神,四處張望了下,腦中回憶著以前參加過的“幹部領導重要人士綁架應對策略培養高階速成觀光班”他詛咒起這班名的人遺憾地是,這班還真有點效果,至少他辨別了一會兒,還真在晚上辨別出東西南北來。

她聽了,撇撇嘴:光辨別出方向來沒用啊,如果我們在碼頭西邊,再往西十里不是走岔了?

那找個人問問。

她打了個哈哈:這三更半夜去哪裡找?天上掉啊?

話音未落,呼的一聲,似有重物落地,不偏不倚正砸在白吉眼前,她幾乎能感覺到那玩意兒擦著鼻子劃過的風聲,睜起妖目一看,月光下顯出隱隱約約幾個大字:往西十里便是碼頭。

她奇怪的抬頭望天,夜空中一輪明月,漂亮的灑出銀輝,沒有云朵,沒有飛機,沒有鳥兒,也沒有飛天少女豬,沒有怪盜,更沒有蝙蝠俠,甚至連一個高點兒的山包或者樹都沒有,四周一片草地,間中點綴著幾處低矮灌木。是不是那種龍捲風颳起什麼來著?可是刮來的東西上面不僅有字,還正好解答了人的疑問,這也太懸乎了點吧?

白吉滿腹疑問的湊近了一看,又猛地噌噌噌倒退十幾步,那東西她天天用,偶爾用大的,極小的也見過,甚至還含在嘴裡過,並且曾經情深意切的凝視過在飢餓時。

天上掉下個大瓷碗……

那瓷碗足有她等身大小,上面用粘糊的液體寫著那幾個大字,剛勁有力,力透碗瓷,一看便是有水平的,可是再有水平,也是寫在碗上的字,而且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她再湊近了,便聞著一股奇香,仔細嗅了半天分辨出來後,只想仰天長嘯到底哪個混蛋在她奔逃數里,又餓又累的時候,用燒烤醬在碗上寫字啊!

白吉叫楊墨數聲不得應,獨自仰頭看天,總有股揮之不去地詭異感,又看了眼巨碗,嘆息一聲,仍是照著碗上的字去了,一夜無話,等她一步一個腳印走至碼頭時,天已矇矇亮,而她也筋疲力盡,只想倒頭便睡,幸好楊墨睡了個飽覺,交班之後,她便一頭沉入魂識海中,矇頭大睡去也。

楊墨見著碼頭上一片人多眼雜的混亂,矇頭蓋臉打算快速穿過時,隻言片語鑽入耳中,留住了他的腳步:“你聽說沒?莫家小姐決定嫁給那個亂她招婿大會的人,就是那個拿赤宵的!”

正文 第八十九招 突如其來的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