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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問,“他一個裝卸工,說實話,我老婆眼神再不濟,我覺得排程也好,駕駛員也好,好歹跟她一個級別的,你口口聲聲說一個裝卸工,實在是…抱歉,太匪夷所思了,這種傢伙跟螻蟻一樣,一個月才掙多少錢,都不夠我老婆買衣服的,更別說偷偷塞給丈母孃得了。”
別看靜江動不動喊打喊殺,他一直是個很冷靜用邏輯思考的人,可他偏偏有時候容易鑽牛角尖,他沒有考慮到月茹是個女人,她需要人安慰,至於安慰她的人到底是哪種人,她才不會管那麼多!反正又不是要人家當自己的老公!
徐斌哭道:“我就是沒有證據啊,要是有我早就送到哥跟前了,肯定是這個傢伙,我自己有孩子,我絕對不會對您家的孩子幹這個事情,真不是我啊真不是我!”
靜江使了個眼色給另外一人,那人把刀對準了呂揚,呂揚此時已是無力反抗,任人宰割,他道:“也不是我,你要殺要剮,隨便吧。”說著,閉上了眼。
由此,徐斌被割得是左邊那隻耳朵,呂揚被割得是右邊那隻耳朵。
兩隻血淋淋的耳朵被丟在地上。
靜江道:“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倆配成雙了。”
第125章
靜江心裡苦悶;工作也無精打采。
孫惠茵在底層的工作乾的滿手都是老繭;工資也是零丁微薄;不比從前。走在單位里人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有一次在食堂,有幾個女的故意插隊到她前面;本就是看不慣她拿腔作調,故作清高;現一瞧原來是□內底;下流無恥,故而當著她的面奚落;什麼難聽的話都講出來。孫惠茵唯有默默的受著,以前她以為自己在焦蘭美手下受不住的;結果還是受了,以為去做流水線女工受不住的,結果還是熬住了,另外這世間的是是非非,其實是自找的,不受也得受。最後是她的老公,大家本來就不是真心相與的,她的老公是個海員,一把年紀了因為工作大半年都在海上,所以一直找不到老婆。其實也可以理解,哪個女人喜歡天生守活寡?可以想見他初見孫惠茵,為她的樣貌和說話軟糯的樣子所迷,以為是個奈的住的女人,哪知新婚之夜,□相見,便知道她早不是處女了。她只是扯了扯嘴角苦澀一笑,竟也懶得解釋,男人頓覺無趣,從她身上翻下來,沒什麼心情與她歡好了。之後明明下了船可以回家,卻還時常流連於海員宿舍,與其他同事們一起,過著有老婆等於沒老婆的日子,留下孫惠茵一個人在家裡的小房子住,這才是最難熬的,因為不管是過年,元宵還是中秋,冬至,別人家暖融融的聚在一起吃著團圓飯,她總是無處可去,只能一個人窩在房子裡,給自己煮一鍋湯,連說話的人都沒有。她生性要往上爬,便夜夜尋思著出路,為此不擇手段。至今仍是可以不擇手段。
她去找到靜江時,靜江心情是真的不好,她踏進去道:“知道你為了什麼煩惱,翻來覆去不就是為了你老婆嚒。”
“你還有臉來!”靜江頭也不抬,“看來你的臉皮比我想的要厚,是教訓不夠?”
“夠了。”孫惠茵含著淚道,“算我求你了,師兄,放我一條生路,我已經嘗夠了苦果,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你只要一句話,我就能從現在的工作環境裡出來,你讓我到底手下幹什麼都行,拉冰的都行。”
靜江冷著臉:“滾。”
孫惠茵站在那裡不動,良久道:“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就不要怪我,我會把你老婆在單位裡和那個男人乾的醜事都說出來,我看你一個男人還要不要臉。”
靜江哈哈大笑起來:“威脅我?孫惠茵啊,認識我,明白我,熟悉我的人都該知道,用什麼方法都行,激怒我對你自己最沒有好處。”
孫惠茵氣哼哼的走了。
第二天,整個冷凍廠到處充斥著白月茹在單位裡亂搞的醜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