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來歲的少年,剛剛處於育期,這不大可能吧?她問姜小:“姜小,哪兒痛?”

“我下面痛啊!這出血。”姜小輕聲說。

“你把褲子脫掉,讓我瞧瞧。”祁小攻關切地說著。

姜小不好意思地將褲子脫掉,讓祁小玫醫生看。

祁小玫拿了一把手電筒,認真地察看著,沉聲對祁翹翹說:“xx破裂,當然會痛。”

祁翹翹說:“嚴重嗎?”

“現在撒尿都會痛是嗎?”祁小玫問姜小,姜小點點頭。

祁小玫知道姜小的父親是狄小毛,也知道祁仿的父親也是狄小毛,她不禁在心裡說著:“狄小毛,你真是作孽啊!”祁小玫又對祁翹翹說:“我開點消炎膏塗一塗再說。”又看看姜小說:“注意衛生,不要感染了。”

姜小點點頭。祁小玫又問:“祁仿強*奸你?”姜小搖搖頭說:“不是,是我願意的……”姜小又把基地上生的事告訴給祁小玫。

祁小玫搖搖頭說:“不可理解,真是惡夢。”

祁翹翹站不住了,她一氣之下,開啟門,自言自語地說:“我要找祁美竹去。”正當祁翹翹開啟門之際,門口已經站了祁美竹,她也急匆匆地衝了進來,對祁翹翹說:“翹翹,我正找你呢,你那個**的小妹妹,怎麼年紀小小的就勾引我的祁仿呢?”

原來祁仿回家將在基地上生的事也告訴了母親祁美竹,祁美竹一聽兒子介紹,覺得是姜小壞,如此亂來,祁仿又不知天高地厚,這不是要祁仿的命麼?祁美竹一氣之下找祁翹翹評理,她到了祁翹翹家,見門上上了鎖,她聽鄰居說上祁小玫診所去了,就徑直往診所跑來了。

祁翹翹見祁美竹如此不講理,也不顧姐妹一場的情面,真是惡人先告狀,豬八戒倒打一把,祁翹翹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高聲說:“你有沒有搞錯,你兒子是什麼東西,強*奸了我小妹妹,你還這麼兇,我還要找你算帳呢!問一問祁小玫,姜小xx破了,我還要你賠呢!”

“你胡說八道,分明是姜小勾引我的祁仿,我的祁仿下面那個小雞兒都紅腫了,不能撒尿了。誰賠誰啊!”祁美竹聲音更大。

祁翹翹和祁美竹這兩個情同手足的姐妹因為小孩子的事撕破了臉,在祁小玫診所裡針尖對麥芒地爭吵……

夏天的太陽,像一個火辣辣的大火球懸掛在上空。大地似乎都被曬枯了,直冒著火氣。一群男女神色慌張地行走在滾燙的沙地上,汗流俠背地或扛著或揹著或提著各種各樣的走私貨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走私的狂瀾漫延在褲襠村,窮了一輩子的農民和漁民似乎從這走私的陰影裡看到了致富的光芒。於是,一時,褲襠村的大男小女,一陣蜂擁而至,或多或少,或頻或疏參與了這場被稱作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生財活動。

先,褲襠村在自己捕魚的近海找到一個通往彼岸的一個小島,在這個小島上進行交易,這個小島叫作“三沙”島嶼。

殘陽熔金的黃昏,一群男女正汗流泱背地蠕動在沙灘上,儘管神色有些慌張,臉上呈現更多的是喜悅。他們畢竟已經滿載歸來。走私最危險的地點是在海面上和海邊。因為海面上有巡邏的邊防警察,海邊有邊防派出所,他們過了這兩個關卡,就成功在望了。他們在沙灘上走,只擔心半路上又殺出一個程咬金。在這群人當中,有兩個人令人注目。他們就是狄小毛和馬秀秋。

小學教師狄小毛參加走私,這在褲襠村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因為他們稱之為生意。當然走私與生意相差二萬五千裡。正當的生意是受法律保護的,而走私是國家禁令的。

褲襠村從盤古開天起,這裡的農民是靠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他們看天吃飯,靠地生存,家家戶戶幾乎是勒緊褲腰帶吃飯的,他們省吃儉穿,把剩下的錢用來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