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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偉大的人皇，人族的至尊老祖也有這樣的一面，周衍也不由有些古怪的念想。

不過，他雖然有這般想法，卻是不會說出來，也不會告訴妃雅說，自己已經把她幹服氣了之類的話。

周衍笑了笑，手上使壞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快了幾分。

妃雅的身體恢復性很強大，這是永生之靈的最基本特徵，所以那種無力很快就過去了，但即便如此，身心的疲憊也不是短時間可以恢復完整的。

所以，妃雅依然沒什麼力氣，不過配合周衍卻也沒有問題。

她臉上覆雜之色閃過，似乎有剎那的迷茫，但是很快這份迷茫之色又消失了一些。

“你是覺得，我很不堪，還是……”

妃雅想了想，開口說道。

這種語氣，和以往的高傲或者是其它狀態都不同，連妃雅自己也都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

周衍輕輕的撫摸著妃雅，手中的力量弱小了很多，柔聲道：“我喜歡聽話的女人，當然，不聽話的女人也不討厭，但是關鍵還是要看是怎麼個不聽話法。

而你，如果一如過去，我會怎麼對你也你知道。

但是你要是心中真正的願意與我一起，有我周衍在的一天，什麼都不會委屈到你。

當然，我的女人不少，而且，以後或許還會有一些，但是不論什麼情況，有一點不會變，就是我對於你們的在乎，不會變。

不過，有些女人我愛的深一些，有些女人，愛的淺薄一些，但不論是深是淺，我也都會真誠的對你們，只要你們一心願意跟著我的話。如果只是以我為工具，那麼我的無情，也會讓你們絕望。”

“我為了什麼而活，其實你大概也知道，你猜測的沒錯，那就是摧毀邪惡之源的主人，然後，給予永生之靈一個真正的領域，可以實現永恆的繁衍。”

“星空不能寂滅，文明的傳承不能斷送在我們的手中。或許這種說法很空，很虛偽，但實際上，這也是事實。在這之前，你或許覺得這不可能，也覺得這種事情離著你很遙遠。

但這事情，不可能也得可能，我們，其實從開始就沒有退路。

至於傀儡，你相當罪惡之主的傀儡，首先也要有資格，有了資格，然後是無盡的喪失自我的意志？”（未完待續）

第169章　放縱

“這種生活，和如今的生活，不需要你評判什麼，我只需要你詢問自己內心深處的本能，你的本能，到底應該接受什麼？”

“每一個生靈，生存的起源的時候，都是真善美的，所以，有時候若迷茫了，不妨問一下自己的心，念頭能暢達麼？能問心無愧麼？

能正面天道、命運乃至於各種不朽則而沒有半點凝滯的情緒麼？”

“沒有，那麼路就是對的。”

“有，那麼路就是錯的！”

“愧疚，是因為做的不夠好，是因為有遺憾。”

“悔恨，是因為做的是錯的，並且錯過了一定的難得的機會。”

……

周衍一句句淡然的話，讓妃雅陷入了沉默之中。

“過幾天，我會出門歷練，到時候，你會留在精靈領域之中，幫助姜雨凝處理一些領域之中的事情，順便開始整合我們的勢力，幫助精靈少女們糾正修煉之中的問題和錯漏之處。

一切處理好了之後，你可以選擇在生命古樹下悟道或者是服用一些悟道茶，或者是自己一人出門修煉等等，一切都隨你喜好。

但是不要頤指氣使、高高在上。

在我精靈領域，更多的奉行是平等的待遇，平時不對外的時候，不需要表現威嚴意志，也不可隨意使喚別的精靈。”